夜空有些昏暗,静静的夜空,没有一颗星星,乌云遮住了月亮,让整个天空看起来有些压抑沉闷。
銮驾中,玉左水静静的坐着,眼睛看着一处,发呆着。
季安打了欧阳弘轩,因为自己?
他对自己的情谊,她总是能够感觉到几分,但是她总是告诉自己,季安是把她当做了朋友,所以才会这样激动,总是不想往哪一方面想,因为情债最难还。
可是,当西赤裸裸的将这件事情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还是愣了,有些不知所措。
西低着头,手搅着自己的衣衫,有些担忧的偷偷瞧两眼玉左水,又急忙低下头。
玉左水一路上一直都沉闷着,一句话都没有说,想起刚刚季安眼中那抹忧伤,心中就有些闷闷的。
“主子,到了。”西轻轻碰了碰玉左水,玉左水才回过神来,凤仪宫已经就在眼前了。
玉左水急忙下车,回到凤仪宫,便是将所有的人都关在门外。
……
“小姐。”以冬走上去便是跪在了地上。
玉左水急忙走过去,搀起了以冬。
自从两年以前她撇下以冬在安阳开了酒楼,他们已经两年没有见面了,
除了上一次玉左水派南将以冬带进宫中匆匆一见,她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面了。
玉左水看着以冬,眼中有着泪水在打转,而以冬早就忍不住,掉下泪来。
“以冬,这两年让你一个人,辛苦了。”玉左水抚上以冬有些沧桑的脸颊,曾经这双眼睛是纯洁无暇的,曾经这张脸是细腻红润的。
在商场上打滚了这么些年,她成熟了,也妩媚了,只是她也累了吧。
“小姐,以冬不辛苦。”能够再次看到玉左水,能够看到玉左水现在活得好好的,就是她最大的开心了,她已经负了老爷夫人,更不想玉左水再发生什么了。
“小姐,快来吧,那个人,快不行了。”以冬擦干眼泪,急忙带着玉左水来到一个偏房。
玉左水也是收起自己的情绪,随着以冬来到了偏房,看到床上躺着的人,玉左水的心不禁一揪,不过是因为李光耀曾经住在疯人院,竟然将疯人院杀的片甲不留,让一个一个的人遭受这般的灾难。
只见那个人一身粗布麻衣,浑身上下不满了刀痕,血液已经将他整个人染红了,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看起来已经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小姐,我一出去就碰上他被人追杀,我好不容易才救下他,听他说他是疯人院的,我才是急急让人去请小姐。”以冬在一旁解释着,玉左水点了点头。
“我是玉左水,你有什么事情,对我说,我一定替你做主,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玉左水看到那个人睁大了眼睛,听到她是玉左水,眼中闪动着一丝希冀。
“你是疯人院的?”
男子嘴巴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只得点了点头。
玉左水眉头微蹙,说不出话来?想来一定是被人关起来,故意让他说不出话来的吧。
“会写字吗?”看到男子点头才道:“去拿纸笔。”
玉左水吩咐完便又问道:“曾经李光耀住在那里过吗?”
男子更是着急的点了点头,但是牵动了伤口,他皱起了眉头,紧紧的咬着下唇,但是眼中的那分肯定更加的明显,他急急的想要说什么,可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李光耀是不是被谋杀的?”
男子又是点了点头。
“李光耀没有真的疯是不是?”
男子点头更凶了。
“那李光耀有没有说他诬陷了玉家?”
男子眼神更加的光亮了起来,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奈何身体太虚弱,他苍白的嘴唇和脸都让人觉得再过一秒他就支撑不住了。
玉左水上前一把扶住了他,虽然他身上的血弄了她一手,一身,她都不在意,她只想将当年的事情查清楚。
这时候,纸笔终于拿了上来。
“把李光耀曾经说过的话写下来,还有你的冤屈也写下来,我一定为你做主!”
男子点了点头,虚弱的手指,几乎拿不动笔,终于他拿起了笔,附在纸上,开始写了起来,只是握着笔的手一直抖,一直抖,写了半天,竟然一个字都没有写出来。
西北和以冬在一旁都有些着急,玉左水虽然镇定,只是心中亦是有些紧张。
所有人的眼睛都是死死的定在那张纸上,可是,他颤抖的双手竟然就是写不尽一个字!
男子显然也很着急,他心一急,便是吐了一口血,呼吸也开始不畅起来。
几个人心一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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