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些。”玉左水的眼睛一直盯着季安手中的药物。
“你一个深闺女子会医理倒是一件趣事。”季安话中有话,想知道玉左水是如何习得医理,她刚刚的镇定,让他也是很佩服,饶是他,看到那么巨大的伤口都不禁是心悸。
“会留下疤痕吗?”不需要玉左水说明,季安自是知道玉左水所知为何。
而既然她不想要回答他的问题,那他不问便好。
“也许会,也许不会。”季安摆弄着手中的药物,细心的称量着药物的多少。
“你医术这样高明,也不确定?”玉左水等着有些惊讶的大眼睛看着季安。
季安则是白了玉左水一眼。
“放心吧,你们那个干嘛的时候,让他背对着你就好了!”季安一点也不懂得……。
玉左水满脸通红的看着季安,这个季安,真是不知道避讳,而且她怎么会与欧阳弘轩?!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已经决定不再爱人了,她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灾难,爱上她,或者被她爱上,都是一种不幸。
“你想太多了。”玉左水说完,便是不再说话,转身离开,竟然一时间忘记了她来到这里的目的。
“你会的!”季安看到玉左水突然间有些忧伤的身影,不禁是在她即将离开帐篷之时,脱口而出。
“不会的。”玉左水转身定定的看着季安,不知为何这次她竟然较真了起来,“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人,这是我这一世的宿命。”
季安只愣愣的看着玉左水,她将自己的心紧紧的包裹在一起,不让人看到,亦不让人触摸。
而她所谓的再爱上,一世的宿命……
“你知道,我手上是什么药吗?”季安突然转移了话题,让玉左水不禁有些疑惑。
“这是,轩这两个月来一直寻找的。”季安不再看她,只是专心的看着手中的药。
“药草?”玉左水不禁是疑惑了起来,他是大佑的风云人物,只要他张口,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药草,偏偏要自己去寻?
况且,他一身的伤,是如何来的?
“恩,这种药物,叫做祂禾花。”
“祂禾花?!就是生长在巫山之巅的只在子时开放的花?”玉左水惊讶的开口,此花难开,她只是听闻过,却是也未曾见过,更是不知此药的用法,只知此花若是萎谢,便会成为剧毒,中毒之人立即七窍流血,全身疼痛而亡,比鹤顶红还毒,是所有毒物之中最为狠毒的一种!欧阳弘轩又是如何保存好的?
“你知道祂禾花?”这次换成了季安惊讶。
“曾经在医书上看到过一些。”玉左水小小的解释了一下,便是等着季安的后话。
“恩,它专门治疗情人媚!”季安抬头看了玉左水一眼,满意的再她眼中看到了感情的波动才是继续道:“治疗情人媚,最重要的药材便是着祂禾花,它难求,亦是难以保存,但是轩一直将花放在冰块之中,以延缓它萎谢的时间。”
冰块保留,的确是一个好主意。
“只这些?”玉左水隐隐的感觉还需要些什么,否则,欧阳弘轩又怎会去了两个月之久?!
季安抬头又是看了一眼玉左水,这个女人总是这般的聪慧,句句问到了点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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