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开什么玩笑,他一个大男人沐浴,我来帮什么忙啊……”,璎宁叫不应她们,恼得狠踹了几脚房门,“可恶,当我是什么啊?!”
给武元戎当丫头似的使用,已经让她窝火极了,现在倒是好,他们还敢让她伺候一个大男人沐浴……“砰”,想着想着,她又是狠狠的一脚。
“哗啦啦”的一串水声突然响起,“你又叫、又喊,作戏给谁看?”屋子里布满了白色的水雾,武元戎就坐在屏风后面的浴桶里。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璎宁握紧了拳头,心里恼火,“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你总是要针对我,难道真以为我要在你这里图些什么吗?”
想起他和柳香雪对自己的看法,璎宁不知道要哭还是要笑。
“如果我和母亲真想攀你这根高枝儿,你娘当时向我提亲时,母亲和我就根本不用迟疑了,我现在也不会以雇佣者的身份来这里和你“处处”了,而是直接成为了这里的女主人不是吗?”
如果有可能的话,璎宁更想把这件事解释清楚……其实,她和他一样,都不喜欢父母定下的这件亲事,那又何苦再为难对方不是吗?
哪知,武元戎却冷笑,“你可别告诉我,你根本不想接受这件亲事?……如果真不想,你又来宜园做什么,你处处和柳香雪作对,又是因为什么?”
“你……”,璎宁有些词穷,气得顿了一口气,突然决定和他说清楚,“对,我来宜园的确有所目的,但也告诉了你,我绝对不会对你有兴趣,而至于我的目的又是什么?我想它既然和你无关,那我也没有必要向你解释。”
武元戎已经处处为难她了,她怎么敢把自己的期望告诉他,难道就不怕他又来破坏吗?
屏风后面立刻串来一下,重过一下的掌声。
“你与那些女人相比,真的很聪明,懂得迂回作战,先让我母亲以命相逼,让我不得不接受你,然后你又想方设法来亲近我,可现在,却又向我摆出不屑一顾的样子……的确,你这招欲迎还拒的确、能够勾起任何一个男人的兴趣,不过,丁小姐,我却可能会让你失望……”
水声哗啦啦的响起,透明的屏风上面印上了一个模糊又高挺的身影,武元戎从浴桶里站了起来,“因为,我已经看穿了你……”
璎宁张嘴结舌,像武元戎这么我行我素,又独断专行的人,就算她说破了嘴皮子,怕是也不能改变他的认知吧。
璎宁苦笑一声,“随便吧,随便你怎么想。”在武元戎跟前,她真得很挫败。
解释不清楚,说不通这个男人,难道她还要继续给人做使唤丫头吗?
璎宁突然间有些犹豫了。
她的无话可驳,在武元戎眼中看来,却是心虚的表现。
“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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