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然后把刚才的想法说了出来,“我爹跟我说,以后还要每年都清一次淤泥,我就想着书上有记载,这淤泥过多,是因为上游的土层松散,水流冲下来的缘故,如果我们铺上石板在两边和水底,那么就至少能让大部分土留住,这就不会让淤泥过多的堆积到沼泽地了。”
林俊彦听了,也是觉得这方法可行,只不过,“你说的是有道理,只是在水渠底部铺放这倒是很简单,在水渠的两边铺放,这似乎有些困难。”
这个时候的水渠上下都是一般宽窄,其实水下面的压强要比上面的要强得多,所以修成下窄上宽的梯形这才是正确的水渠的修法,以前的水库也都是这样的,李思雨就描述了一遍,还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什么压强大小的问题,林俊彦就说道:“这倒是不错,东风,那笔墨来!”
林俊彦按照李思雨的描述把那种梯形给画了出来,拿给李思雨看,“是不是这样?”
李思雨点头,这人的理解力真是好啊,画的是一丝不差。真是佩服,她可是只是以前看到了,所以才能讲出来,人家可是只听了自己一遍的描述,就能画的跟见过一样,真是强!
其实呢,李思雨不用解释,这里有的地方的河堤都是修成那种梯形的,林俊彦既然过来余泽这边,肯定是有这方面的认知。
这边大部分的水渠都是上下一般宽,也是因为水渠的那种冲击力不大,并不需要这样特别的挖掘,但是现在这边确实很是需要了,其他的李思雨也不用多说了,自家爹和林大人都是聪明人,知道的也比自己多,根本不需要李思雨再干什么。
所以李思雨就想着告辞,林俊彦道:“这次李姑娘给我们想出了这么好的办法,不知道李姑娘需要什么奖励?”
啊?这是要给自己奖赏了?她倒是想说,那你就把我爹的军户籍给想法脱了吧,只是这位林大人也没有这样的权利。既然不能,那就说说场面话?
“这是我应该做的。不需要什么奖励,这事儿是我爹和林大人共同想出来的,和小女子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人怕出名猪怕壮,她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还想这些事情,到时候肯定有麻烦的。
李存安也知道这个意思,对林俊彦说道:“林大人,小女的考虑也有道理,不如就这样?”
“既然二位都是这个意思,那就这样。”林俊彦说道。
胡氏在父女两回来后,也知道了这事儿,胡氏就问李思雨,“你这丫头看农书倒是没有白看,这下好了,这事儿对大家都有好处,不要奖励也是对的,咱们不能就看着眼前的好处,反正那,以后肯定有咱们的好报的。”
这下好了,李思雨不用再解释是怎么有这种想法的,反正是看农书看得呗。
晚上的时候,林俊彦还带过来一坛酒,和李存安喝了好几碗,似乎很是高兴。
就连贤哥儿也喝了一口酒,只不过脸立刻就红了,看来以后喝酒是个上脸的。
晚上歇息的时候,胡氏对李存安说道:“你说我们雨姐儿这样的,以后配个什么样的人才好啊。我现在直犯愁。”
李存安喝了酒有些醉了,说道:“能听我们雨姐儿话的就行。”李存安觉得女儿是有主意的人,谁想拿捏她,没有那么容易。
“那不就成了个软蛋了吗?这怎么可以?”胡氏可不乐意自己的女儿嫁一个这样的人。
“你啊,听妻子的话就是软蛋,那我岂不是就成了你嘴里说的那样的人了?我的意思是,要尊重雨姐儿,别以为我女儿是个姑娘家,就把她看低了,那样两个人在一起也都过不到一块儿去。”
有的人家不喜欢雨姐儿这样的,就比如说今天的事儿,肯定会说雨姐儿是不安分,外面的事儿女人掺合什么,最可气的是那种,觉得女人就只能在家生孩子带孩子的,那岂不是把自己的女儿给憋屈死?
说外面的事儿女人不能管,是说的女人不必去外面做事儿,但是一个家,夫妻本是一体的,如果什么事儿都不和自己的妻子说,商量,那这还算是夫妻?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一样,你自己想不到的主意,说不定你的妻子就能想到,既然都是为这个家着想,那么为什么不要夫妻同心协力呢?
胡氏笑骂道:“有这样说自己的吗?”不过心里却很甜,她这辈子嫁的对的很,可是女儿的姻缘在哪里呢。
转眼间就要到中秋节了,李思雨家也想过个好节,胡氏已经做起了月饼来。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君!眼睛怎么有些酸,早上起来就流眼泪,</P></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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