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难怪,在江湖上不小心谨慎,也不能活到这把年纪。,其实陈供奉和无名道人没有过节,只是二十年前两人切磋武艺的时候,陈供奉以半招被无名道人打败。这么多年过了,也不知道无名道人的功夫到了什么境界,想到这,陈供奉有点迫不及待和无名道人再次重逢了。
贤王世子的婚事,引起整个京城人的关注,从世家大族,到下面的贩夫走卒,津津乐道。
这一日,京城的最为繁华的人口市场更是人满为患,有不少京城的大户人家打发出来的人,也有活不下去,自己卖身的,但更多的是获罪的官府家眷。
“你们这一家在这里吧,三日后你们会被发卖道江南不要哭闹,省点力气,好赶路。若是路上累死了,病死了,也只能随地扔在路边喂狼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沉声道,说得很顺溜,仿佛说了千百遍似的。
“呜呜呜”一家男男女女哭哭啼啼,不久前他们还是人上人的官家人,可现在却成了阶下囚。
连嬷嬷抱着怀里的小男孩,面上麻木,哎,早很侄子说了,不要想着急功近利,一定要脚踏实地。没站稳脚跟呢,想着收受贿赂,虽然拿的不多,但都是他经手的,现在被人捅了出来,成了上峰的替罪羊。
从事发后,他们一家被关在牢房里一个半月,侄子和家里的成年男丁流放,女眷发卖。
“咳咳咳”其中一个中年妇人不停咳嗽,在牢里阴冷,没有吃的。更别说吃药了,所以染上病之后,越来越严重。
“娘亲,娘亲”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子摇晃着中年妇人,吓得面色苍白,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连嬷嬷听了阻拦道:“爽儿,你不要摇晃你母亲了。把那些甘草铺好。让你娘亲躺下休息。”
小男孩发烧,迷迷糊糊,脸上通红。眼看着不行了。
连嬷嬷期间托牢头给威远侯府送口信,可一直没有回音。连嬷嬷相信侯双喜,齐嬷嬷若是知道了,算帮不上忙。但也会过来看看她的,绝对不会没有半点音信。
想到那些贪得无厌的牢头。六神无主的连嬷嬷很快冷静下来,把最后的一张五十两的银票绑在裤腰带上。若是有幸出来,再找姐妹和小姐帮忙。
连爽儿照着做,照顾母亲。以前她是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可现在只是一个没有人身自由的奴隶。
她长相很好,若不是姑祖母弄脏了她的头发和脸蛋,说不定在牢房里被人侮辱了。
在这时。外面传来嘈杂之声,奴隶市场进来衣着打扮非常富贵的婆子走了进来。
奴隶市场的管事是个尖嘴猴腮的周牙子。连忙迎了上去,道:“周嬷嬷您请,您请”
周嬷嬷很享受人前人后被人拥着,笑道:“你也知道的,我们威远侯府出了见大喜事儿,我们府里想着给四小姐准给一些人带着。你可得给我好好介绍介绍,找一些身家清白伶俐的女子,婆子,到时候有的是你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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