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氛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刘铭专身后带着几个仆从大摇大摆从街上路过。
侯玉贤看到了刘铭专,想到侯双喜和这个傻表哥的过节,心里一转,有了算计,小声交代身边的丫鬟黄莺下去,告诉表少爷。侯四小姐在这座茶楼里。
刘铭专的小厮见了黄莺,看到不远处侯玉林,侯玉峰正在猜灯谜,便走了过去,道:“原来是两位表弟啊,看中哪个了,跟表哥说,表哥给你们赢过来。”
侯玉林转头,看到是刘铭专,面上尴尬,平日里侯玉林并不喜欢和刘铭专相处,可碍于姨娘在,不得不相交。两人虽然是实实在在的表亲,可当着侯玉峰的面,的确不好承认那是外祖家。按照理法上讲,嫡母娘家才是他的外祖家。
在学堂里,身边大多都是家中的嫡子,庶子只能在族学里读书,除非是非常优秀的庶子,才会送到有名的书院读书。
以前听祖母说,父亲是个没有良心,忘恩负义的人。他一直也是这么认为的,可自从去了青山书院读书,明事理之后,发觉事情并不像祖母说的那样。
他从小留在京城,和父亲没有见过几面,但他知道他每年的吃喝花用,比一般的嫡子都很多。
父亲,嫡母回京之后,祖母对父亲,嫡母总是冷嘲热讽,恶言相向,可父亲,嫡母却从来不反抗。
现在仔细想想,父亲也是庶子,已经长大娶妻生子,过了而立之年,还被嫡母骂。相比较父亲,他的境遇好了很多,最起码嫡母从来没有打压他,也从没有对他恶言相向。
就在侯玉林千思百转之时,侯玉峰面色一沉,真是晦气,怎么遇到这个混账了?
“不用麻烦刘公子了,我们想要什么花灯,自己可以赢取。”侯玉峰语气不善,转头继续看向花灯,继续猜灯谜。
侯玉林面上尴尬,道:“刘表哥!”
刘铭专见侯玉林如此,心里冷笑,道:“呵呵,既然你们不乐意,那我就去那边,给表叔,表婶请安。”
说完,理也不理侯玉林,侯玉峰。
侯玉峰,侯玉林手里各有两个灯笼,便赶紧回来,担心刘铭专闹事儿。上次的事情虽然没有传开,但威远侯府的人却大多知道。
且说刘铭专往这边的茶楼走过来,正好看到坐在窗前的侯双喜。此时的侯双喜正沉浸在思绪中,眼神迷蒙,在花灯的映衬下,眼波流转,顾盼生辉。
“好美啊。”刘铭专不由自主赞叹道,嘴巴的哈喇子流了下来。万分后悔那日没有得手,否则这样的没人儿早就是他的人了。
加快步子,要上茶楼的二楼,但被店小二拦住了,道:“客官,楼上已经有人包场了,您不能上去。”
刘铭专不乐意了,嘟嘟囔囔道:“上面是我家亲戚长辈,我去上去请安。”
一听是亲戚,店小二不敢拦了,道:“那你叫什么,我给你通传。”万一是打秋风的穷亲戚,上面的客人不想见,贸然放这人上去,也讨不到半点好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