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过了一会,在那种清凉的味道和微凉的水意下,童华安睁开了眼,视线处是雕刻精致的花纹,是喜床的顶,他想起,自己现在是在喜床上,玄锦颜休息的地方。
出了什么事?头为什么这么疼?
“少夫人,少爷醒了。”阿英轻声说,声音中有几分欣喜。
“那些酒全是掺水的假酒,喝了自然伤身体,又是空腹饮酒。”玄锦颜的声音有些清冷。
童华安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他想起了为什么喝醉,玄锦颜,竟然为了一个奴才不愿意和他成亲,而且还和那个奴才私奔!
玄锦颜看着童华安脸上出现的愤怒和憎恶的表情,知道他想起了自己和大柱哥哥的事,面无表情的对阿英说:“吩咐厨房弄些清淡的粥饭过来,搭配一些小菜。”
“是。”阿英答应着,退了出去。
“我不用你管。”童华安恼怒的说,声音有些嘶哑。
“我哥哥在前厅和舅舅舅妈说话。”玄锦颜有些厌恶的说,她讨厌喝醉的人,尤其是混浊的酒气,大柱哥哥就从来不喝酒,永远是微笑着,憨厚的守在她身旁,一抬头,她总能看到他温暖的眼神,“人如果不想出丑,就不要说话。”
“他来干什么?”童华安根本没办法思维,脱口说,甚至骂了一句脏话,“又想出什么妖蛾子?!”
“我不是他我怎么知道!”玄锦颜的声音中有些赌气。
可恶的玄锦默,可恶的哥哥!一想到自己的哥哥冷漠的表情,冷漠的言语,玄锦颜杀了哥哥的心都有。
“冯大柱是死是活,全在你。”
“你任性一次,我就让冯大柱生不如死一次,这也由你。”
哥哥只说了这两句,没有责备,没有询问,只有威胁。
童华安看着玄锦颜有些无奈又些倔强的表情,叹了口气。
“你哥哥绝对不会放过我们,冯大柱究竟是怎么回事?”停了一下,童华安轻声问,这个问题让他心中极是不舒服,可不问更不舒服,如同鱼刺梗在喉中。
玄锦颜微微一怔,有些出神,然后才慢慢的轻声说:“他是我幼时奶娘的儿子,在我六岁时,大娘把他从乡下接来,告诉他,他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从六岁开始到现在的十年时间时在,他是我唯一认识的除哥哥和爹爹之外的男子。”
“你喜欢他?”童华安艰难的问。
“是的。”玄锦颜直视着童华安,面色微微有些羞涩,但很认真,“大柱哥哥对我很好,我喜欢和他呆在一起,他永远那么温和,永远不会对我发火,他像我的哥哥,却没有哥哥那么冷漠。”
“所以,你答应了他一起私奔!”童华安气恼的说。
“是我求他带我离开,因为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嫁给你,你有老婆,有孩子,而且那么的陌生,我不知道要如何和你在一起。”玄锦颜垂下头,声音有些颤抖的说,“他只是带我离开,把我藏在一个地方,我们什么事情也没做,没你们想得那么淫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