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婉随后跑了过来,从裤兜里摸出手铐直接把连兜帽反拷起来。这一幕看的十三目瞪口呆,这女人出来相亲,还带着手铐?
很快,那丢包的女人也跑了过来,从绿化带中捡起自己的包,一个劲儿的跟徐婉婉道谢,直到附近的巡警赶来问清楚情况,才跟着巡警回去做笔录。因为有徐婉婉在,都是一个系统的,程序也就没那么复杂,问清楚了情况,巡警便带着满脸是血的连兜帽和失主离开。
“你——会功夫?”徐婉婉这会才想起来,貌似刚才这个死变态两步就飞出去七八米远啊。
“会一点。”十三矜持的笑着。“医武不分家嘛。”
“刚才那是轻功?”徐婉婉眼带好奇的问道。那可是双向六车道啊,还是标准车道,一条车道三米宽,三条车道九米,这死变态只用了两步,怎么做到的?
“算是吧。”
“怎么练的?”
“好练,腿上绑上沙袋,挖个坑往外跳。”十三敷衍道。
“你真会功夫?”
“是。”
“那真是轻功?”
“是。”
突然,徐婉婉话锋一转:“西城区的案子是不是你做的?”
“是——靠,不是。”十三话一出口才发现上了这娘们儿的当了,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似笑非笑的徐婉婉,道。“我算看出来了,你不只身体有病,脑子也有病,得,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咱井水不犯河水。”说完,掉头就走。
徐婉婉没有追上来,十三也乐的清闲,不过十分钟后,他才悲催的发现,自己居然迷路了。问了几个行人,才弄清楚该坐哪路公交车回去。
回到民航小区已经过了十点,刚走到医馆门口,就发现台阶上蹲着个人,从上到下一身红,跟个大红包似的。而且这人他还认识,昨天那个冤大头——不,是富二代。
看地上散落的烟头,似乎已经等了有一段时间了,见十三回来了,杨佳乐顿时蹦了起来:“你干嘛去了?等你半天了。”
“有事?”十三指着地上的烟头道:“有事也等会再说,把烟头给我收拾干净了。”
“你——”杨佳乐当场就想发火,但转念一想这家伙是头顺毛驴,吃软不吃硬,真抬杠受罪的是自己,于是,立刻熄了火。
“行行行,我马上收拾。”杨佳乐弯腰把烟头捡起来往裤兜里一揣,拉着十三急道。“你赶紧跟我走,晚了要出人命了。”
“别拉我,你带路。”听说要出人命,十三再没说别的,跟着杨佳乐上了他那辆红色的法拉利。
法拉利一路飞快,十三也看出来了,这小子是真有急事,不然再败家也不能把法拉利当飞机开,一路闯红灯不说,而且有小路就走小路,法拉利那么低的底盘,在小路那破烂不堪的路面一跑,发出阵阵刺耳的摩擦声。
十分钟后,车子拐进了市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的大门,直接开到了住院部大门前,也不顾保安的叫喊,拉着十三就往楼里跑,坐上电梯直奔十六楼。
“叮。”
电梯门打开,杨佳乐就迫不及待叫道“爸,我把人带来了。”
一间病房门口站着的几人,闻言转过身来,露出中间一个穿着合体西装,面色严肃,带着一副不怒自威气质的中年男人。
“你说的神医就是他?”杨宏威眉头紧锁看着十三,语气中充满了质疑,低声呵斥道。“杨佳乐,你平时胡闹我不管你,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还给我胡闹?”
“爸——”杨佳乐急道。“你相信我一次,这哥们儿真的特别厉害。”
“闭嘴,现在不是你胡闹的时候。”杨宏威呵斥道。
“我怎么就胡闹了?”杨佳乐指着自己还缠着绷带的胳膊辩解道。“你看我胳膊没?你以为就是擦破点皮?这都骨折了,去医院不做手术能行吗?就这哥们儿,两下就给我接上了,更牛逼的是他那膏药,今天我开车过来都没啥感觉。”
“你先回去吧。”杨宏威烦躁的摆摆手,不愿意多说话。
“爸,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杨佳乐急道:“是,我平时是挺胡闹的,可这会我能胡闹吗?爷爷都这样了,他们这群水货又没办法,让他试试怎么了?死马当活马医呗。”
杨佳乐是真急了,什么话都不经过大脑就从嘴里往外蹦,把几个穿白大褂的气的不轻,可碍于杨宏威的面子没敢说什么,就连杨宏威都有一种当场大义灭亲的冲动。最终还是摆摆手,示意杨佳乐不要再说废话,然后看着三人问道:“谭院长,刘主任,黄主任,真没别的办法了吗?”
三人齐齐摇头,刘主任说道:“杨书记,按照您的想法,转院的话风险太大,再说,咱们一附院在全国也是排名前五的医院,神经内科也是最好的——说实话,老人家现在这种情况,完全得靠运气了。您看这片子,淤血已经排除了大部分,可还有一部分所处的位置实在太过危险,血管和神经都集中在那一块,而且淤血已经凝固,就算全国最好的主刀大夫来做这个手术,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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