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被他撞到就令人责打……死了!死了!”
周围的脚步声一滞,一人出来,影影绰绰间,问道:“谁让你干的?”
这个声音并不熟悉,徐鑫抬头,看着周围被围的死死的,就问道:“你是谁?”
那人再上前一步,说道:“本伯方醒!”
“伯爷……”
“是穆棋!是他!”
……
“我一直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为何?”
方醒站在巷子里,身后灯火通明,许多军士正在那宅子里进出,清查东西。
他觉得有些冷,就握紧了拳头,然后放开,说道:“冲击军阵是大罪,杀之,梁平等人就算是有罪,也不过是流放,弄不好勘察之后会定为降职,所以我真是不明白。”
徐景昌的面色有些难看,“朱勇也是个蠢货,军士犯事也要亲自令人责罚,这是哪家的统军之道?”
“徐鑫的话应该不假,那么现在想要知道原因就得抓到穆棋,可怎么抓?他真要躲起来,咱们怎么抓?”
“他酒后胡言乱语,还出外饮酒,被人听到了,然后就怂恿了几句,仇恨的种子就被埋下了,等德平城外一相遇,那便是金风玉露……艹!”
方醒的牢骚对徐景昌无用,他揪着胡须说道:“德华,那日不是徐鑫所部先动的手啊!”
方醒冷冷的道:“那群蠢货,喝多了就以为自己无所不能,结果抓烂了多少军士的脸,特么的!那是军士,血勇犹在的军士!”
徐景昌轻嘶一声,问道:“你想为那些将士求情?”
方醒侧身看着他,认真的道:“不行吗?他们是被逼的,当时前面的脸都被抓烂了,梁平那个蠢货却没有做出应对,那些军士已经很能忍了,所以……你来不来?”
徐景昌苦着脸道:“你就喜欢拉哥哥我下水……好吧,我在济南坐镇期间出了这事,责无旁贷。”
徐景昌加上方醒一起为那些将士求情,应该能让大家正视其中的猫腻和无奈。
“找到穆棋,悬赏加倍,两百贯!”
两百贯算得上是一笔巨款,徐景昌咋舌道:“那他肯定跑不了。”
方醒点点头,说道:“我觉得他应该在济南城里,因为这里最安全。”
徐景昌打个呵呵,没有继续装傻,说道:“小地方不好隐藏,人口少了,容易被发现。济南城里确实是最安全。”
……
“今夜必须要抓住他,否则他明日逃出去就麻烦了。”
方醒坐在白天最繁华的大街上,身前的小几上有个热气腾腾的火锅。
两根大烛在燃烧着,照的光亮。
两边都是商铺,白天热闹非凡,此刻却连灯火也无,偶尔有咳嗽声,也是非常压抑,很快消失。
徐景昌已经回去了,方醒一人吃喝却也不觉寂寞。
一队队骑兵不断来回,带来最新的消息。
城中各处都在敲门,不管是青皮还是什么,一律被揪出来问话,然后画押。
说了谎话的,那就等死吧。
“伯爷,抓到两个翻墙偷东西的贼人。”
方醒无奈的摇头:“叫他们自己接手。”
夜色渐渐的深了,根据十多条有价值的线索,那些军士渐渐缩小了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