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严莹冷笑连连道。
“你忘了她跟你一样都有心口疼的毛病,是我干的,是我下的毒,这叫以牙还牙,可惜不能让你看着你最疼爱的女儿先你一步,那样会更痛快!”
唐礼握着的拳头微微颤抖:“诗诗也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她不是!”严莹歇斯底里的尖叫道,“你所有的东西都让我觉得恶心,她身上流着你的血,她也一样恶心!”
“你这个疯子!”唐礼几乎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嘶吼道。
“对,我就是疯子,自从你玷污我那一天我就发誓一定会让你为我的爱情陪葬,一刀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会让你慢慢去死!”严莹咬牙切齿的说道。
唐挚有些惊讶的看着她,似乎从来没有认识过她。
严莹出身名门,自小便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这些年虽然也偶尔互诉衷肠,而她也一直保持的优雅知性的气质,跟此时的严莹看起来判若两人。
原来一个女人的仇恨可以埋藏的这么久,这么深刻,这是唐挚万万没有想到的。
“下毒的事,你一早就知道对吗老三?”唐礼心如死灰的问道。
唐挚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对,毒药是我托人从非洲带回来的,叫虫木草,大哥熟悉各种毒药而且精于解毒,能找到你不知道的毒药还真不容易,这毒没有解药,而且不宜察觉,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深入骨髓。”
“现在你把毒药说出来了,看来今晚我就必须得死了。”唐挚苦笑道。
“是啊,大哥是用毒高手,保不齐就能找到解方呢,既然话都说开了,大哥就安心去吧,家里的事我会照顾好的,就像你以前照顾我一样。”唐挚面无表情的说道。
“最后一个问题,严莹你不是也中毒了吗?”唐礼问。
“谁告诉你我中毒了?心口疼可以演的你不知道吗?那么多年在床上演戏给你看,演的很逼真不是吗?”仇恨已经让严莹这个优雅的女人变的面目全非,她嘴角扯出一抹残忍,阴狠的说道。
唐礼惨烈一笑,声音中透着无尽的绝望,又有些许释然。
“戏也看够了,该出来了吧。”他轻叹了一声说道。
吱呀。
房间的柜子门打开,一个身影一跃而出。
“好一处狗血的家庭伦理大剧。”
唐挚跟严莹脸色大变,愕然的看着从柜子里跳出来的人影,正是前两天过来给唐礼诊治的肖舜。
“让肖先生见笑了。”唐礼的声音洪亮的几分。
“怎么是你?”严莹讶异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难道这别墅里,除了我还有唐总可以信得过的人吗?做饭的乌妈?司机小刘?园丁老赵?还是那些你请来的医生?”肖舜戏谑的笑了笑。
“肖先生妙手回春,当时给我扎针就已经有了奇效,只是如果我不继续装下去,你们怎么会跳出来?”唐礼言语中不带任何情绪的说道。
“这不可能,这毒药一旦发作就已经无药可救,你在唬我?你看起来一点都没见好!”严莹脸色煞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