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家一家如今落得个家破人亡,校方的确有一部分不可推卸的责任,但绝不能全把锅给背了。再怎么说,你儿子是自己伪造走读证大晚上跑出去失踪的,你老婆也是自己跑到天台上去的,怎们能全赖在我们学校头上?
公事归公事,私事归私事,学校还是想和李正私下解决,不要闹得满城皆知。
然后,第一次学校“赔偿”了李哥二十万。
可惜的是,这二十万在这一个月里通过牌桌,流进了别人的口袋里。
木子几人赚得心里笑哈哈,这种傻子不宰白不宰。
这不,钱没了,李正又上学校“提款”去了。
此事暂且不提,茶馆里几人正打得火热呢。
电话声响起,木子接起电话说了几句然后挂掉。其他几人都听见了“货”这个字眼,于是笑着问道:
“木哥,又有生意了?”
“小生意,小生意,不值一提。”
木子笑着打了个马虎眼,目光却是瞟了对面的寸头一眼。
替代李正位置的人是他。
“鑫奇,听说你那同学回来了?”木子不经意地问道。
这一个月来,警察没找苏夜,他倒是一直在找,还去苏夜家外蹲守,不过苏夜失踪实在太久,他安排人找了一段时间就放弃了。
最近听到消息,那小子好像又回来了。
这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苏夜那一拳一脚,他的脸和屁股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你说谁啊?”寸头目光躲闪,故作不知。
“还能是谁?”木子指了指自己的脸,冷笑道,“你那同学可是把我脸都打肿了啊,这笔账可不能不算。”
“木哥..”寸头笑脸相迎,“这事儿都过去那么久了...”
“别,你可千万别叫我哥,我担不起。”木子伸手摸出一张牌,“鑫奇,我不动你,一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二是想给你一个将功赎过的机会。
找个时间,把你那同学约出来见一面。
今天叫你出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办得好,以前的事儿我既往不咎,要是办得不好!
哼!”
木子把摸起来的牌往桌上一拍,然后掀翻自己的牌,自摸,满牌!
“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寸头看着木子的牌面,面色颓然,不知是因为满牌输钱而难受,还是因为要出卖朋友而纠结。
忽然,大门被推开,李正一脸阴沉地走了进来。
钱,学校自然是没有再给了。
“木哥,借我点钱。”李哥对木子说道,“我过几天就还给你。”
“要多少?”木子笑呵呵地说,“多的我拿不出手,不过几千块还是有的。”
“十万...”
“十万?”木子眼睛一瞪,“我哪里来的那么多钱?你当我银行呢。”
李哥急着道:“我之前输给你的都不止十万了吧?”
“那些钱早就花掉了。”木子摊开手,一副无能为力的模样。
“那...”李哥转头看着光头和王琦,“董哥,琦哥,你们能不能借我点。”
姓董的光头摆了摆手,“这谁都有缺钱的时候啊....”
李哥大喜,但是光头下一句话又把他打入冰窖。
“我最近也挺缺钱的。”
王琦更是爱莫能助地耸了耸肩,“我的债到现在都还没还清呢。”
“唉!”李哥绝望地叹了口气,找了张椅子坐下,抱头低着,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光头忽然说道,“这样,我给你想个法子,不过你听了可别生气啊。”
“你说。”李哥满怀希望地抬起头。
“你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生意的。”光头一脸yd的笑容,“我记得,你媳妇儿挺漂亮的啊?四十岁的人,身材保养得像个小姑娘似的。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了吧?”
砰!
李哥猛地掀翻了面前的茶几,霍然站起来,愤怒地盯着光头。
“嗬~”光头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我只是给你一个建议,不强求,爱干不干,我可从来不干强迫良家妇女的事情。”
闻言,李哥咬着牙坐下,手指插进头发里挠个不停。
良久的沉默。
这边麻将打了几局后,李哥才抬起头,叹道,“董哥,一次能赚多少?”
光头一愣,深深地看了李哥一眼,旋即微微眯起了眼睛。
这有的人啊,唯一比畜生强的,就是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