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谁都看不见!”王大麦似乎早有准备,回身就从摩托车后备箱里拿出一块雨布,哗啦一下子抖开了,铺在了一株低矮的灌木丛旁边的草地上,说了句:“只要躺下就没人看见了……”说完,不由分说,就拦腰将辛秀抱起来,直接放在了那块展平的雨布上,并且麻利地伸手就要来解开辛秀的裤带……
面对这样的局面,易容成辛秀的唐瑭知道直接的后果是啥,假如真的是辛秀本人,来了大姨妈的话,估计这家伙再急功近利也不会真是跟她生米煮成熟饭,可一旦发现没来大姨妈,那一定顺势一个铺天盖地的虎扑就会直接扑上来了了他的那个心愿……
可问题是,自己是个男人,是临时用意念易容易容成了辛秀的样子,其他还都没变成跟辛秀一模一样,一旦被他解开了裤带,发现了庐山真面目……
天哪,他一定精神崩溃,觉得自己是见鬼了,或者大惊失色地问辛秀,原来你是个大男人呀——屁滚尿流落荒而逃都是轻的,估计他与辛秀之间可能彻底告吹,那自己岂不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毁了一桩婚事嘛……
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假如不阻止王大麦如此激动的行为的话,一旦被他发现了真相,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所以,就在王大麦急吼吼地解开了易容成辛秀的唐瑭的裤带,就要往下扯掉,倒要亲眼看看辛秀说的是真是假的时候,易容成辛秀的唐瑭只好默念起了意念致痛的咒语,瞬间王大麦就哎呀一声双手抱头,直接躺在地上打起滚儿来……
“大麦哥这是咋了呢?”易容成辛秀的唐瑭还假装这是出了什么意外,十分关切地这样问道……
“我的头……”
“你的头怎么了?”
“我的头就快疼死了……”王大麦边在地上打滚儿边这样叫道。
“哎呀,我送你去医院吧……”易容成辛秀的唐瑭假装关心地这样问道。
“不用不用……也许缓一会儿就好了……”王大麦哪里肯这样的时候因为头疼就中断了跟辛秀生米煮成熟饭的绝佳机会呢,就咬牙坚持这样说道。
“咋了,缓过来你还要跟我生米煮成熟饭啊……”一听这家伙还是没忘了这件事儿,易容成辛秀的唐瑭真有点拿他没办法了似乎。
“那是必须的呀,二十万已经给到你手里了,也许明天你娘就变卦了,所以,务必在今天,也就在此刻,咱俩必须……”尽管王大麦此刻还是头痛欲裂,但还是坚持这样说道。
“可是你现在这样了,还咋跟我做这些呢?”易容成辛秀的唐瑭在心里评估还要不要加大咒语的力道,假如再加大的话,生怕过火了,导致他大脑神经的局部损伤,变成个二傻子,可就彻底坑了辛秀一辈子了,所以,不敢轻易再加大力道,而是这样问道。
“不打紧,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我之前从没这样过,可能是刚才太激动了,才这样的吧……”王大麦还寻找为什么会突然头痛欲裂的原因。
“大麦哥呀,假如我现在已经不是姑娘身了,是不是就不用非得你亲自把生米煮成熟饭了呢?”易容成辛秀的唐瑭似乎有了一个可以不被他逼迫非得今天跟自己办事儿的说法,就这样问了一句。
“咋了,你什么时候不是姑娘身了呢?是谁拿走了你第一次呢?”王大麦似乎真的受了打击,立即这样问道。
“我是说假如……”易容成辛秀的唐瑭一听他反应这样强烈,觉得自己的这个假设可能会让对方受不了,就马上这样自圆其说道。
“假如可不行,必须让我亲眼看看,你现在到底还是不是姑娘身了……”王大麦完全不听对方的解释,似乎更要除掉她的裤子看个究竟了……
“咋了,我若不是姑娘身了,大麦哥就不要我了?”易容成辛秀的唐瑭心有余悸的是,假如辛秀本人真的不是姑娘身了,回头再与王大麦见面的时候,岂不是跟他也没了缘分吗?所以,替辛秀本人这样问了一句。
“那要看你的姑娘身是怎么丢的……”王大麦居然还有差别对待。
“怎么丢的大麦哥能不计前嫌还要我呢?”易容成辛秀的唐瑭还真有点好奇,在什么情况下,辛秀的姑娘身丢了,能得到王大麦的原谅。
“比如一些剧烈运动之类的弄坏了姑娘身,我就可以接受,可若是被某个男人,比如那个信用社的副主任,或者是副镇长的小舅子之类的给拿走了,那我可就……”王大麦还真就说出了自己承受的范围……
“可是你咋能区分开我是因为剧烈运动丢的姑娘身,还是被其他男人给拿走了姑娘身呢?”易容成辛秀的唐瑭索性将这个问题问个彻底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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