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卢长东有些纳闷,不解的看着他,道:
“皇上此言……是何意思啊?”
独孤寒优哉游哉的喝茶,随后瞅着他,说:
“孩子生多了谁遭罪,你不知道吗?”
“呃……”卢长东终于想明白了,憨憨的挠挠后脑勺,说,“就是想着……多子多福嘛。”
独孤寒笑着没说话,放下茶杯继续批阅奏折。
儿媳妇怀孕,儿子这几日多陪陪,他累点儿没啥,娇妻肯定能理解。
幸好把一部分奏折分给了二儿子,不然他还不得贪黑?
想到这儿,手里的动作更快些,只想早早结束,早早回去陪伴娇妻……
……
日子过得飞快,眨眼八月中秋就到了。
照例晚上回梁家吃饭,梁汉森老早的就在后门等着。
白润赶车到了,快步走上前,小声的说:
“皇上,皇后娘娘。”
独孤寒掀帘下车,回头把娇妻搂下来,扭头看着梁汉森,道:
“等在这里有事儿?”
梁汉森重重点头。
齐妙见状,捏了下独孤寒的手,说:
“我去找父亲,你跟二哥说话吧。”
“好。”独孤寒应下,看着娇妻离开,这才瞅着梁汉森说,“去迎客松吧。”
“皇上请。”梁汉森侧身让路。
独孤寒大踏步直接去了二院,对于这边的宅子,他可是相当熟悉。
进到迎客松,屋里一个人都没有,显然这大舅哥是有事儿要说,故意把人都支走了。
撩袍坐在圆桌前,看着他,道:
“到底怎么了,现在跟朕说说吧。”
梁汉森撩袍跪下,一脸诚恳的看着独孤寒,说:
“皇上,微臣……想要跟您们一起离京,请皇上成全。”
独孤寒给梁汉森的安排,是让他晚几天走,毕竟京城交接这些事情,都需要时间。
八月十八禅位,十九他们离开,短短四天肯定不够。
独孤寒瞅着大舅子的样子,缓缓摇头,道:
“你先起来。”
梁汉森了解他的脾气,见状就知道没戏了,重重叹口气起身,坐在他的面前。
“朕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有些时候还是不要这么固执。交接需要时间,短短三天肯定不够,十九一早我们就走,你怎么都赶不上。”
“所以微臣才……”
“汉森啊,你跟岳父的日子还长着呢。这一次回辽东,此生都够呛能回来。你两个侄子如今已经成才,一个在辽东军营,一个在西北军营。”
“你不该好好照顾一下吗?汉松肯定走不了了,巡防营已经完全上手,梁茂、梁薇都有了一定。能动的就只有你跟雨泽哥。”
齐雨泽已经走了,去了西北边境。济阳伯去那边驻守,天经地义。
说白了,独孤寒要把一个干干净净的朝堂,交给儿子。
所以这些有战功、有威信的人,都要派出去。
京城就留了一个宣平侯,还有一个瘫痪了的护国公。
新继位的宣平侯柔煜瑾,没有战功,他的日后儿子完全可以掌控。但是眼前的这个,虽然他不会有二心,但是“舅舅”的身份摆在这儿,根本不可能。
梁汉森又岂能不了解独孤寒的用意,对于回辽东,他没有任何意见,他只是想跟父亲一起走罢了。
独孤寒突然起身,重重拍了拍他的肩头,说:
“汉森,别太强求。你们父子的日子很长,不急在这一时。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吧。”
“是,皇上。”梁汉森重重点头,不再坚持了。
梁家人都回来了。什么梁桂芳、什么梁汉松……
仍旧是三桌席面,大家陪着梁安一起,过了最后一个团圆的中秋节。
吃过晚饭,梁汉松、梁汉柏一左一右的坐在梁安身边。
说白了,十九那天一分别,只怕很难再见到。
即便能见,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说见面就见面。他们在京城都是有责任的,想要出趟远门,难于登天!
梁安今日状态不错,一手拉着一个侄子,笑眯眯的说:
“十八那天晚上你们都回来,咱们一起吃个饭。不做别的,就大家一起包饺子,知道吗?”
看着中气十足的梁安,梁汉松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但也没有办法,只能点头答应了。
这天晚上,京城上下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因为转天就要禅位大典,意味着属于独孤寒的时代结束了。
琮渺宫内,独孤寒一点都不失落。满足的把娇妻搂在怀里,小声的说:
“明天晚上你大姐说了,去他们家吃饭。就咱们几个,不带那些孩子们。”
齐妙闻言笑了,趴在他的怀里,吸了吸鼻子,道:
“文彧,你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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