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妄破之。当与其分说明白,以免日后说吾等不教而诛之。”
夫子眉头微微皱了皱,缓缓点头道:“善。”
……
“他们来了……站我身后。”
侯万千淡淡道了句后,田五娘护着林宁站到了侯万千身后。
林宁虽然心有不甘,可有这样一个强绝天下的长辈挡在前面,这种感觉其实还是有点小爽的……
未几,数人如凭空出现。
除却与林宁有过一面之缘的夫子外,还有一身着青袍,腰悬紫刀面貌清癯的中年人,和一身着明黄蟒袍,背负大枪的贵气老人,再有就是……姜太虚。
“侯兄,多年未见,不想今日已成圣道。”
东方青叶最先开口,虽目光漠然,但语气却似在叙旧。
只是这种人,林宁看着心里就生寒……
然而侯万千只是轻轻一叹,缓缓摇了摇头,却是连理会东方青叶的意思都没有。
见此,别说林宁瞪大眼,连夫子和项宙都对他刮目相看起来。
但东方青叶见之,却似没有在意般,目光依旧淡漠,语气依旧平静:“侯兄,圣道有圣道的规矩,北苍圣萨满忽查尔便因为坏了圣道的规矩,妄自插手凡尘事,因此我等不得不替天行罚。前车之鉴于此,望侯兄自重。”
林宁见老帅逼依旧连理会东方青叶的意思都没有,知道他迟早会和这位黑冰台主做过一场,因此不屑和阴谋诡计行事下作之人说话。
但这个阵仗下,这种做派似乎不大合适啊……
若今日侯万千一个人在此倒也无妨,可老侯爷身后还站着他和田五娘呢!
不能过早的让事情崩坏……
打定主意后,林宁走出侯万千身后,与夫子躬身一礼,道:“小子林宁,见过夫子。”
夫子眉眼温和,微笑道:“小郎数月不见,已成就宗师,天人子弟,果然不凡。”
林宁打了个哈哈,见东方青叶和煌亲王项宙齐齐看过来,打了个哈哈道:“夫子过誉了……”顿了顿,开门见山问道:“我侯叔有些内向,不大爱说话,所以小子代他老人家问夫子您一下,圣人不参与凡尘之事好说,我侯叔本也不爱在外面抛头露面。可要是有凡尘之辈打上门来,难道也不能动手?总没有堂堂圣人坐着挨打的道理吧?”
夫子微笑道:“世人纵多愚昧狂妄之人,又有几人敢冒犯圣人之威?”
林宁呵呵一笑,道:“总还是有一些的……也算防范于未然。”
夫子了然,缓缓颔首道:“若敢触犯圣人之尊,自可出手惩戒之。但其他时候,等闲还是不要出手的好。否则,易造成社稷之危,黎庶之难。莫说圣人,便是宗师,亦当如此。三大圣地皆有明令,天下宗师轻易不可参与凡俗之事,以免祸乱苍生。”
林宁深以为然道:“夫子所言极是,上回贵学宫的那位南宫长老身为宗师,却妄自伏杀图门汗,引起偌大风波,的确不该,小子等定然会引以为戒。”
夫子:“……”
姜太虚沉声道:“林郎君,青云寨擅杀毛家一门,此等事可一不可再。若尔等再妄动刀兵,三大圣地绝不轻饶。”
林宁闻言呵呵笑道:“姜兄说的是,像毛家那样的积善之家,自当让他们个个长命百岁,不,个个长命千岁,祸害遗千年嘛。”
姜太虚闻言,脸色一沉,还要再说什么,却见煌亲王项宙一挥手,他只好退后一步。
项宙看着侯万千,傲然的眼神有些复杂,道了句:“四妹若看得你有今日,九泉之下,也当瞑目。”
卧槽!
林宁唬了一跳,什么鬼?
他回头看向侯万千,却见这位老人家依旧风采不变,忧郁沧桑的眸光,眺望远方的苍穹……
然而项宙也只说了这么一句后,就不再看侯万千,而是看向林宁,沉声道:“竖子,本王霸王弓何在?”
林宁还未来得及果断交还,身旁侯万千身上却骤然升起一道磅礴的剑意!
悲意笼罩下,林宁眼泪瞬间落下:
侯叔,您老人家这还是往死里坑我啊!咱用不着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