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顺势勾在他的脖子上,“我难受”
该死,他抿了抿嘴,她就是在引他犯罪。
车速直逼二百,高架上,只看见一辆兰博基尼飞速驶过。
温故一直扭来扭去,殊不知是自己就是一把火,正慢慢靠近易燃易爆的危险品。
“别他妈乱动。”
仿佛有一阵猩红的血从喉咙里涌出来,秦苏墨索性在丽尔顿酒店门口停下,再忍下去,可能会爆炸。
“秦先生?”门口的迎宾见到他,有些惊讶,深更半夜,身边竟还有一个看上去神志不清的女生。
秦苏墨懒得废话,直接掏出几张卡。
“请您稍等。”
几分钟后,他抱着她,电梯一路往上,停至顶楼的总统套房。
温故恍恍惚惚地睁开眼,觉得这里很熟悉,她顿时清醒了三四分,还在丽尔顿?她没有逃出去?沈非瑜呢?
胸口闷闷的,想挣扎,半分力气都没有,她该不会被那个肥腻的总监带去开房了吧?
可是,感觉不像。
温故的声音微弱,似哭非哭,“你别碰我,救命救命。”
“看清楚。”头顶传来了很好听的男声,“是我。”
温故这才抬起头,朦胧之中,是一个极为干净熟悉的轮廓,秦苏墨。
她竟彻底放下心,往他宽大温暖的怀里一靠,嘴里呜呜咽咽,“你怎么才来。”
听着好委屈。
“老板呢。”温故揪着他的衣服摇了摇,“就是另外一个和我在一起的女孩。”
秦苏墨皱眉,搞搞清楚,严格意义上,他才是她的老板。
“管好你自己。”忍不住低声训斥了一下她,“那个女生没有事。”
有事的是温故这个小白痴。
丽尔顿最高层的总统套房,设施顶级,装潢豪华,只为X市的秦先生特设。
一张Kingsize大床,足以容下五六个人,此时此刻,却专属于秦苏墨带着温故打开的另一方天地。
他的感觉熟悉,炙热,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根本来不及反应。
温故闷哼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药物发作的缘故,竟不觉得有任何难受。
秦苏墨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邪笑,力道加大,温故自然有些受不了,抱着他的脖颈,“嗯不要。”
方才所有的燥热难耐在此时都尽数得到了满足,桎梏被解开,是畅汗淋漓的自由自在。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归于平静。
翌日温故起床,身体像是散了架一样,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浑身上下的痕迹,她愣愣地看了看四周,不是发呆,不是惊讶,而是捂着脸,竟开始哭了起来。
秦苏墨正好在浴室,听到动静,便披上浴袍出来,大床上,温故裹着被子,哭得那叫一个委屈。
“那么能哭,上辈子欠了你。”
温故吸吸鼻子,泪眼汪汪地看着秦苏墨,浴巾搭在身上,腹肌若隐若现,他洗好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精致的面容迎着窗外的几缕光,她庆幸,“昨天,你怎么在我身边?”
秦苏墨向来有化简为繁的能力,只几句话,就交代清楚了前因后果。
温故吸了吸鼻子,“秦苏墨。”
“嗯?”
“你比那个王百五好太多太多太多太多太多太多了。”
人和人的差距真是比宇宙星系之间的距离都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