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士兵召集到自己身边,带着他们往西南方向行去,在穿过人群后,瞧见石头手足无措在站在那里,至于徐大江口中的一男一女已是不见了踪影。
沈刚面色阴沉地盯了石头,“他们人呢?”
石头慌乱地道:“小人……小人不知道,刚才明明还在的,就转个头的功夫,人突然不见了,也不知去了哪里!”
“我不是千叮咛万嘱咐,叫你一定要盯牢他们吗,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不成?” 徐大江气得直敲他脑袋,心里怕的不得了,他是整个村子里唯一知道此事真相的人,闫重山若是怪罪下来……他简直不敢想象。
石头被敲得抱头鼠窜,满脸委屈地道:“这不能怪我啊,谁叫他们跟个耗子似的跑那么快!”
“你还有脸说!”在用力踹了石头一脚后,徐大江转头赔笑道:“这么一会儿功夫,他们跑不远,小人现在就让人封锁村子,挨家挨户的查,一定能够找到他们!”
沈刚目光阴沉地道:“徐大江,你最好祈祷能够抓住那群逆犯,否则……”他冷笑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就这么半句话,已经让徐大江手脚发抖,冷汗直冒。
很快,徐大江的话传遍了这座两百余户的村庄,村民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见徐大江说得郑重其事,依言在村中搜寻那一男一女。
祠堂里,石头见徐大江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摸着尚有些痛的脑袋道:“舅舅,不就是两名奸细嘛,那么紧张做什么,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你知道个屁!”徐大江瞪了他一眼,四下瞅了一下,见没人注意到他们,方才压低了声音道:“要是让他们跑了,我跟你都要人头落地!”
石头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道:“人头……落地?舅舅,我胆小,你……你可别吓我。”
“我自己都一个头两个大了,哪有心思吓你。”
“那两个……究竟是什么……人?”石头不自觉地摸着脖子,总觉得后面似乎有把刀架着,凉得渗人。
徐大江看到他这个样子,没好气地道:“现在知道怕了,刚才让盯紧的时候怎么就不听?”
“我这不是……”
徐大江打断道:“行了行了,你别跟我说了,有这空闲赶紧去找人,赶紧去!”在连推带搡地把石头赶出祠堂后,徐大江紧张地来回踱步,不时张望门口,度日如年。
在受了大半个时辰的煎熬后,终于村民奔了进来,徐大江一把抓住他,满怀期待地道:“可是找到了?”
村民用力点头,“是,我们在西南方向的曲连山脚下发现了您说的一男一女,按您的吩咐,让人远远跟着,保准丢不了。”
“那就好!那就好!”徐大江一颗心总算落了地,在吩咐加派人手盯梢后,急急去了祠堂旁边的青瓦大屋,将这个消息告之闫重山。
得知有了慕千雪的消息,闫重山当即拍案而起,“传本座命令,集结所有天机卫与士兵,随本座去曲连山抓捕逆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