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后,三殿下掌中的茶杯跌在地下成了碎片,愠怒的骂道:“不孝女!”
“王爷,我们接下来如何做呢?”跪到地下的卫士问。
三殿下狭了狭眸子,说:“你带着一队人马,出了东都,肯定要把那不孝女给我抓回来,我到要瞧瞧,她的翅膀有多硬!”
讲完,眼眸中一样出现了令人胆战心惊的煞气。
除陛下跟三殿下有所响动之外,中山王府,军参府,跟侯家皆有人陆续的出了东都,方向皆是前往荥阳城的位置。
在东都最大的酒馆当中,一个紫衣男子跟一个玄衣男子落坐在靠窗的位置,望着下边涌动的人众。
紫衣男子,拿起一杯酒,轻轻的喝了一口,说:“这已经是第五波人了,这县主还真真是有惹事的天赋。”
那玄衣男子眸子一斜,望向下边的人众,眼眸中闪过担忧。
“怎么,对那县主真真的上心了?不过,这几日我倒要对那小县主刮目相瞧了,如此的状况,既然可以集齐人马,向封地出发,临走时,还亲自送了亏待她的人如此一份厚礼,有心思,真真有心思。”紫衣男子眼眸中玩味的说。
玄衣男子拿起酒杯,淡淡的说:“还是年岁太轻了,亦不想想她对面皆是些什么人,倘若她悄无声息地离去,这些个人兴许会放掉她,可如此的大动干戈,恐怕吃亏的是她。”讲完一口气饮尽杯中酒。
紫衣男子一怔,随后笑起:“你不是让展铮跟在她的身侧了么?展铮可是江湖上三圣侠之一,各类武功技艺无所不能,只要有他在,她应当无碍。不过啊,你是否对这小县主关注过多了?”
玄衣男子听言拿杯的手掌一僵,脑中又记起了那对倔犟的眸子,回过神淡淡的说:“今儿我们也离开。”
“离开,隐帝的邀约你不计划去了?”紫衣男子一怔,随后问。
“为何要去,他喊我去无非是令我加入他的行动,很遗憾我没兴趣,我这回还仅是为挚友之女,只是如今获悉她已然跟在了莞贞县主的身侧,我也便安心了。”玄衣男子淡定的,说。
“亦是,参与他们那不符合实际的行动,不若潇洒的游遍大好山河,只是,你真真的不计划见一见宴之的女儿秋桐了么?”紫衣男子又问。
玄衣男子轻轻一笑,潇洒的站立起身,把一块银钱仍在桌上:“知道她无事,活的非常好,我也等同于应了宴之的嘱托了。”讲完,玄衣男子缓慢走下了酒馆,消失在人众当中。
楼上的紫衣男子,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拿起剑立起来,此时跑堂的走过来整理东西,两人擦肩之时,紫衣男子悄声疾速的说:“告诉陛下,秦王之孙梅渐离并没参与隐帝的造反。”
那跑堂的神态不见,却悄声的说:“是,小的莫要忘了了。”
“恩。”紫衣男子淡淡的应了声,而后踱步的离去,独留跑堂的在利落的整理东西。
由于吴花花走先前留下的轰动,让长安城中的各路人马皆在寻找他,有人为她担忧,有人恨不的快些把她抓回来,而后各种凌虐,以泄心间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