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绝对不要试图和女人讲道理。
绿衣女子情绪激动,又先入为主,认为张恒是个懦夫,无论说什么,她都不会扭转看法的。
见张恒不说话,绿衣女子冷笑,她看向场中,眼里满是担忧。
白景腾也没有想到,在钟大师溃败后,这群人竟然怂成了这样。
虽然这是对他有利的结果,可是,他却并不觉得高兴,反而觉得索然无味。
“东州新晋武圣今天没来么?”
“你们这些货色,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无趣啊,我本以为能在东州酣畅淋漓的大战,谁知道会是这种情况!”
他百无聊赖,甚至打了个哈欠。
这幅轻蔑的样子,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屈辱,尤其是绿衣女子,拳头紧握,眸子里几乎要喷出火焰。
“她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张恒却是觉得奇怪。
最开始他以为绿衣女子应该是钟大师的弟子之类的角色,可是钟大师大败之后,她虽然担忧,但却并没有那种紧张的感觉,这说明她和钟大师的关系应该不深。
不是师徒,也不是孙女。
如今白景腾辱及东州,她却义愤填膺,远胜于其他人。
“莫非她是武圣山的人?”张恒想到了一个可能。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白景腾这么目中无人,一众东州大佬竟然也抛掉了胆怯,眼中怒火燃烧。
“白景腾,你不要以为自己就稳操胜券了!”
“我等也不是懦夫,也敢与你一战!”
“了不起一死罢了!”
人就有从众心理,钟大师败了,有人畏惧,担忧,不说话,这种情绪传染了他人。
一时之间,无人敢做出头鸟。
可是如今白景腾的侮辱,却是让有的人怒火燃烧,想要决一死战,这种情绪,同样也影响了其他人。
东州大佬们咬牙切齿,仿佛白景腾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现在才想拼命,晚了。”白景腾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
少了最有威胁的钟大师,而且停了一段时间,他的内力也恢复的七七八八,这些人毫无胜算。
“那又如何?”
“我东州武者,老夫已经半截身子入土了,若是能以血肉捍卫东州尊严,那么也算是死得其所!”
有老者大笑,挺直了脊梁,眼中满是坚决,杀向了白景腾。
“了不起不过一死,东州武者何惧?”
有人眼露哀伤,悲壮含泪,却仍然毫不犹豫,杀了过去。
“老武圣庇佑东州一百六十三年,如今他垂垂老矣,竖子逞凶,我等该站出来了!”
也有人大笑,加入战团。
或是豪言,或是悲壮,或是慷慨,一众东州大佬,以各种方式鼓舞士气,鼓舞自己。
他们抱着战死的念头,与白景腾纠缠在了一起。
老实说,这一点张恒是没有想到的。
他原以为钟大师溃败之后,这些人失去战意,会如同待宰猪羊一般,任人宰割,可谁能想到,绝境之时,他们竟然自我鼓舞,迸发出一百二十分的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