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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心里狂啸的大风突然被人堵住。
祈茵刚叫他:“徐然….”
人忽然就被圈住。
隔着雨伞,他低下头准确无误的攫取到她温软的唇瓣,不似之前在墓地时哄她时的温柔,就像狂风暴雨般在她嘴里狠狠席卷。
祈茵推他,却被他搂得更紧,唇上的动作更甚,拥着她深吻,是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的强烈占有欲。
雨滴顺着白色的伞面在四周散落,雨伞一度倾斜,又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扶正。
祈茵脑子一度浑噩,身子贴上他冰冷身躯,才一个激灵,脑子清明过来,一咬牙,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
徐然的嘴唇被咬破,顿了一下。祈茵趁机侧头离开他的占有范围。
他头一偏,抵在她的肩窝处。
浓重的鼻音:“订婚吧。”
他小力的啃咬她的肩窝,声音闷得像个乞求的孩子:“订婚吧,行吗?”
雨势渐大,大滴的雨水落在伞面上砰砰作响,风也悄悄刮着,时而会带着雨气往两人身上飘。
祈茵良久的沉默已经昭示一切。
徐然轻笑了声,笑里全是自嘲。
他直起身子,看着她说:“既然这样,那我拜托你放过我。”
车子在雨幕中驶离。
祈茵小腹的胀痛感突然在一瞬间席卷而来,疼痛感比早上还要强烈,她捂着肚子弯下身来,眼眶里全是打璇的泪。
最后是余姐心疼得要死的将她从雨里带回房间。
祈茵全身上下已经湿透,蹲在雨里的时候伞也没撑,就任雨水活生生的往她身上淋。
例假的疼痛再加长时间淋雨导致的低烧,蜷缩在床上的她几乎是无意识状态,一张脸苍白如雪,也只有嘴唇稍微有点血色。
余姐忙上忙下的为她擦净身子换好衣裳,又给她喂了药,折腾到大半夜,祈茵难受的症状才缓了些。
余姐一晚上将她照料得好,祈茵早上醒来时除了身子有些虚以外,其他地方倒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余姐端着早餐上来,一边看着她吃一边数落着:“小姐,不是我说你,女孩子例假来的时候身子本来就比平时要虚弱得多,你怎么还能蹲在雨里淋呢,到头来难受的还不是自己吗。”
祈茵靠在床头,小口喝着粥,垂着眸说道:“我也不是刻意去淋的,只是没有力气,抓不住伞了。”
余姐叹了声:“还是得多补补,多补补。”
她收拾好空碗打算下楼,看到床头放着的手机,突然想起昨晚她帮忙挂断的那个电话。
余姐说:“小姐,昨晚你手机一直处在和徐少爷通话的状态,我看徐少爷好像也没在说话,就帮你挂断了。”
祈茵刚闭上的眼又猛的睁开:“和徐然的电话?”
“是啊,通话时间还很长咧,差不多两个小时。”
祈茵立刻拿了手机过来看,通话记录排第一的赫然显示是徐然的,20点12分拨过去的电话,时长2小时08分。
祈茵或许明白,徐然昨天晚上为什么会突然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