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伯伯。”许晚晚笑着招呼。
“晚晚,你回家吗,我送你。”靳建军和声说,“上车吧。”
“好的,谢谢靳伯伯。”许晚晚走向车子。
靳建军打开了车门,许晚晚坐了进去。
靳爵风却没动。
靳建军语气一下子就怒了:“你还要我来请吗?我亲自来接你,已是给足你面子。”
靳爵风没动,冷笑:“你不是请,是拘禁。”
靳建军:“……”
“靳伯伯,我想和你单独说会儿话,可以吗?”许晚晚的声音在车里温温柔柔的响起。
靳建军:“……”
许晚晚的情面,他不好拂,只好说:“好的,可以。”
说完,冷瞪了靳爵风一眼,“你回家等着。”
说完,打开了车门坐进去。
许晚晚暗暗的对靳爵风眨眼,示意他快去星辉。
靳爵风眼里露出一抹柔光。
她是在给他打掩护。
靳爵风骑着自行车走了。
司机也开走了车子,平稳的行驶在大街上。
许晚晚还没有开口说话,靳建军就先说了:“晚晚,你别替那小子说好话。有些原则,我不能破。”
“靳伯伯,我不替爵风说好话,我只是想和你谈谈心。”许晚晚音若暖风,听着让人舒服,“靳伯伯,我带你去个地方。”
靳建军面色温和,略为思忖后点头:“好。”
许晚晚把靳建军带到了乐队的练习室。
此时练习室里没有人,他们都去星辉彩排了。
许晚晚有练习室的钥匙,打开门请了靳建军进去。
靳建军看着一屋子的乐器,有些明白了,声音低低的:“这就是那小子平日练歌的地方?”
“是的,这是他和几个兴趣相同的朋友租的一间仓库。这四周没有什么居民,清静,也不扰民。”许晚晚说。
靳建军没作声,负着手在屋子里转了转。
靳爵风偶尔也在这里写写稿子,一张桌上堆满了手稿,上面画着五线谱,还有些歌词。靳建军随手抽了一张起来看,他脸上本有屑色,以为这些小孩子,写的不过是一些为赋新诗强说愁的词,可是看着,他面色略有变化。
这些孩子的文采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见此,许晚晚才出了声:“靳伯伯,你想不到,这些曲和词,都是爵风一个人写的吧。”
靳建军怔了一下,这还真出乎他意外:“他们不是一个乐队吗?”
他以为是共同创作。
许晚晚说:“他们是一个乐队,但爵风是乐队的主唱,也就是主心骨,这些词曲都是他一个人创作的。他们也只唱自己的原唱歌曲,我对曲什么的不太懂,但是对词还是有些见解。
爵风作的词,很有些古风,用词造句都别出心裁,很能把人带入意境里。虽然也是爱情歌曲,可是听来却有一股清风拂面的感觉,就像看到青草在阳光下冉冉生长一样,生机勃勃,没有一点颓废感。”
靳建军是看得懂词的,他看着那些字句,的确没有什么靡靡不振的调子,反而像许晚晚说的那样,犹如清风扑面,有一股属于年轻人的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