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菲一直在医 院没醒,好像被砸到脑袋的是她一般,许喜想也不至于吧,这都快昏迷四五天了。
林斯墨偶尔来找她, 不说什么,因为没去过许喜家,也不知道沈继添再一次登堂入室了。
“许喜,今 天去学校看看吧。”林斯墨下班等她。
“没事去学校干嘛?”她问。
林斯墨却是不再解释:“就去看看。”
眼看着就要入冬,风冷冽,南方的风不同北方,没有那样刚烈,却也勇猛,尤其是在季节交叉的时候。
许喜穿着秋天的薄毛衣,也觉得冷,林斯墨倒是比许喜有风度,就一件简单的有型的黑边竖条纹的衬衣,外加一件淡灰的西装外套,领口和扣子处都做了特殊的处理,很休闲。
“许喜,多久没来了?”
要不要告诉他实话,但是真的三年没来了,“三年。”
“我也是。”
他们穿过小树林,里面有间歇的情侣,有谈天的好友。
他们也曾经在这里留下过身影,应该说,没有什么地方没留下身影。包括那个产生无数对交颈鸳鸯的情人坡。
那一次好像是朋友的生日,出来喝酒唱歌,散场的时候已经晚了,大家都叫嚣着要去进行下半夜场,所有的人都同意,只有她不愿意,因为第二天还有一大早还有课,也不想熬夜。她不去,林斯墨自然也是不会跟着去的。
“斯墨,兄弟生日这样不给面子啊,一年才一次,你也助个兴啊。”
“这你个单身汉就不懂了吧,这大半夜的人家小夫妻两能干啥啊?你怎么这么不知趣。斯墨去,去,哥们支持你。我知道明天一早有课,兄弟我还希望你天天早上有课呢。”说着对林斯墨一眨眼。这大学发生关系根本就不是什么值得声口相传需要再教育的事情,毕竟都是成年人,水到渠成,到了一定的火候,自然是烈火干柴,能燃起来自然是燃起来了的。
许喜却是害羞了,小脸儿红扑扑的想巫婆手中的毒苹果,她是真的有课呢,没想到这么人一定要这样下流的去曲解。
林斯墨这时候也不好解释,只拥着她穿过人群走了。
走到学校,没想到宿舍真的关门了,宿管阿姨站在门口,门口有一排穿着花枝招展的少女,在乞求着宿管阿姨,说尽好话。
宿管阿姨好像已经听多了,什么都不说,只说:“要进来可以,在这写上名字就行了。”
没有几个愿意,这写上了就得通报出来,虽然影响不大,但是多了总是不好。有些人早就放弃了。
许喜也不愿意在那儿写上自己的大名。于是,林斯墨陪着她在校园里面转圈。
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误入了“藕花深处”,等到许喜和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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