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吗?
袁湘对此也生了疑惑,平日里也会情不自禁地竖起耳朵,仔细探听,她不会八卦,但和外界脱离了这么久,她也想了解身边人身边事。
只是魏淑琴和安知夏都警惕地很,一看到她便立即住嘴。
而今日,她躺在房里午休,睡眠极浅,外面一点儿声音总是吵醒她。
“……安筱悠连礼义廉耻都不顾了,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情来,也不怕人笑话!”
魏淑琴招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直直落入袁湘的耳中,她睁开眼,疑惑地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
“嘘!”
魏淑琴的话音刚落,安知夏便急急忙忙制止她说下去。
“妈,婶婶在房里午休,你小心吵到她。万一被她知道了,就大事不妙了。”
安知夏的声音听起来很焦灼,随后,袁湘就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好像是安知夏拽着母亲的手腕,示意她快走几步。
袁湘被人扰了清梦,此刻还有些许困倦,听到这两句话之后,倦意顿时一扫而光,她警惕地竖着耳朵,探听着门外二人的谈话。
“有什么好紧张的,有个做情妇的女儿了不起吗?若不是你之前拦着,我早就当面数落她了!”魏淑琴尖锐的嗓音响起,声音比之前高了几个分贝。
门内的袁湘清楚地听到这番话,四肢一时僵住了。
情妇?什么意思?难道是指她的女儿筱莜吗?
袁湘急忙起身下床,一贯沉稳的她,一连试了好几次,才把拖鞋穿好。
她打开门,正好看到魏淑琴和安知夏手挽手站在她卧室不远处。
两人看到袁湘之后,反应各不相同。
安知夏急急地看了母亲一眼,眼神里满是埋怨,似乎是觉得她刚才的声音过大,被袁湘听到了。
而魏淑琴却是毫不在意,她一拧身子,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嗤,尔后高吊起眉角,用一种极为不屑的目光,从袁湘身上扫视一边。
袁湘极力克制情绪,尽力让声音听起来平和而镇定。
“淑琴,你刚才说的‘情妇’,是什么事啊?”袁湘的声音很温柔,语气里充满了小心翼翼的试探。
魏淑琴冷笑了一声,挑起眼,上下打量了袁湘一番,吊着嗓子幽幽开口。
“大嫂,这种事儿,您好意思问,我也不好意思说呀。”
言毕,她一转眼珠,多一寸的目光都不在袁湘身上流连。
安知夏急忙推了推魏淑琴的手臂,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她则讪讪地迎上袁湘的目光。
“婶婶,我和我妈随意闲聊,没说什么,您别往心里去。”安知夏陪着笑脸,为魏淑琴打圆场。
“知夏,婶婶一直拿你当女儿看待,在我心目中,你和筱悠事一样的。你有事,千万别瞒着我。”袁湘紧盯着安知夏的脸颊,目光一瞬不瞬,生怕自己会不小心漏掉安知夏的话。
“瞧您这话说的,我们家知夏和安筱悠可不是一路人,您就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魏淑琴冷眼看着袁湘,宝贝似的把安知夏向自己身边拽了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