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母亲的催促下,陈放骑自行车到宋有理承包的窑厂里去上班,窑厂是在一座山岗的下面,山岗是土岗,有一二十米高,窑是轮窑,一次可以烧十来万块砖,用土全部是挖土岗的土,土岗已经被挖去了很大一块。
到了窑厂,迎面见到宋豪,宋豪也烫了爆炸头,喇叭裤,在周围灰突突的环境里格外显眼。宋豪见了陈放,有点爱理不理的,嘲讽地说道:“放假了,大学生。”
“放假了。你爹让我来上班里。”陈放说道。
“来上班,你会干啥呀?是会拖土坯还是会窑里出砖?”宋豪指了指窑厂里一个个蓬头垢面嗮的黑不溜秋的工人,工人有的在拉着架子车拉砖,有的在垛土坯。
“你看我能干啥,尽管吩咐。”毕竟拿了人家的钱,就要归人管。
宋豪看了看四周,说“这样吧,这里的卫生就交给你了,每天你把这里的卫生打扫一遍。还有我的办公室、财务室。”
陈放看看,窑厂边上有一排简易的工棚有几件稍微干净点的,大概就是宋豪的办公室吧。
陈放找来了笤帚,把工棚四周扫了干干净净。扫到财务室,见里面有一个花穿裙子的女子,裙子下面露出光洁的小腿。陈放不敢细看,快扫完了,才发现是宋娜。宋娜上到初二就不上学了,在窑厂里帮忙。
“把那一堆废纸弄出去。”宋娜冷冰冰的说道。
陈放撅着屁股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扫了出去。一切都干净了,陈放就在一棵大树下面躺下,用一张废报纸盖在脸上。
天近中午,陈放觉得有人坐三轮车来到了窑厂,陈放抬头看了看,觉得有点面熟,但又想不起是谁,就没有搭理他。
来人从陈放身边经过,径直进了宋豪的屋里,听见宋豪说:“哈,乡政府的领导来了,来,坐,喝茶。”
陈放听见是乡政府的人,就警觉起来,悄悄地站起来,溜到房子的后面。
“那个家伙在这里吗?”来人问道。
“在,刚才在打扫卫生哩。”宋豪说。
“可不能让那家伙乱跑,这小子可把乡政府害苦了,乡长挨了批评,县里组成了调查组调查计生办被砸的事,把王主任撤职了。这小子再往上告,估计乡长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来人又说。
“一个吊毛孩,收拾毁他,看他还告不告?”宋豪说。
“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领导都怕告状。还是领导高明,花了小钱把他安置在这里。你一定要看好他。”
“放心吧,领导,给他发了工资,就要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敢不老实,我让窑厂的民工打断他的腿。”宋豪恶狠狠地说。
陈放听了,禁不住后背发凉,怪不得宋有理那么关心自己,原来是领了乡里的命令来看管自己的。奶奶的。还有这个宋豪,真他妈的狠毒,要打断自己的腿。看来以后要小心了。
“走,去吃饭去。”宋豪说道。
不一会儿,宋豪随乡里的干部出来,上了三轮车,三轮突突的走了。
陈放随民工一起吃了饭,又在大树下面睡觉。看来自己把事情搞大了,县长肯定是发火了,要追究乡里有关人员的责任。陈放并不想不事情搞大,只要自己没有事就行了。他也不想再继续告状。现在宋有理给自己发了工资,他准备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干一个月。只要没有人找自己的事。他不想让母亲再担心。
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了,睡梦里,听见有人叫到:“你个懒虫,咋不去干活。”
陈放睁开眼,是宋娜,陈放躺在地上,可以顺着宋娜的光洁小腿一直看到嫩白的大腿,大腿修长,里面无限的风光。这丫头怎么就像水葱做的,有红有白,嫩的一掐就能出水。
陈放把报纸取下,宋娜认出了他,叫到:“你是陈放。”
“是啊。”陈放说道。
“你怎么在这里?”
“来打工,”
“这窑厂里的活你能干的了?”
“咋会不能干,今天就干了一上午,我去你屋里打扫卫生了。”陈放说道。
“是吗?我没有注意到。你学习那么好,在窑厂里打工可惜了。要不,你帮我算账吧,我老算错账。”宋娜说。
“我可不敢,算账是你们家的秘密,让我知道了不怕给你们泄露出去?再说,你爹你哥肯定不愿意。”陈放知道宋娜的学习一塌糊涂,算账肯定是要出错的。
“不碍事,我不让他们看见。”
“我也不一定能算好,算错了不要怪我。”
“不怪你,你肯定不会算错的,来吧。”宋娜高兴的说。
陈放随宋娜进了财务室,宋娜从抽屉里拿出一堆纸条,说道:“这是这一个月的账,乱七八糟的。你算算,这一个月花出去了多少钱,挣了多少钱,还有多少钱没有要回来。”
这些账目大多是一些白条,陈放理了理,有的看不明白,就问宋娜,宋娜趴在陈放边上,帮陈放解释一些问题。
宋娜身上涂了一些淡淡的香水,陈放闻的有点犯晕,毕竟涂香水还是极少数的,即使宋娜不涂香水也是很好闻的。
宋娜不断的给陈放拿来一些纸片,嫩白的胳膊偶尔碰到陈放,陈光觉得宋娜的胳膊又热又软,真想一把捏了,好好地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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