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异常。
有过几日,那天的美艳妇人再来,这一次直接坐在吧台上,靠在那里笑吟吟地看着何征。
何征有点怕这个妇人的目光,好像要生吞活剥何征一般。
那妇人喝了两杯酒,有些微醉,她对何征说:“你猜猜我的名字,你要是猜对了,今天晚上姐姐就是你的了。你要是猜不对,那你请我喝一杯酒。”
何征有这个心思?当下推了一杯酒过去。
然后那妇人吃吃的笑,饮了那杯酒之后,对何征说:“我呀叫金莲,可不是潘金莲啊,我叫王金莲。记住了吗?”
一个女人叫潘金莲,想记不住也挺难的。
何征点了点头,王金莲笑着说:“那你就算猜到了,姐姐今天跟你走了啊。你找地方,姐姐我呀,随意。”
再然后又听到王金莲笑着说:“我可跟白晴是老朋友啊。你就是她的面首吧。你别害羞,他给你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钱。”
何征一听白晴,眼睛都大了。
白晴又失踪了,何征真的有一些担心。
白晴给他的感觉一直都很好,就好像是一泉水那般淡然素雅,何征这段日子内心没有依靠。
他伤了晓雪,但是周涛也没有追上,两个人还处于备胎的关系上。顾一梦在何征的内心萌发爱意之后,他也不敢见了。
而与六姐的云雨以每个月一次的方式进行着,六姐把何征当成了发泄品,何征在她那里找不到任何的慰藉。
而何征每一次想到白晴的时候,反倒觉得内心是平静的。
他希望这个素雅的女孩儿安好,这段日子没事儿就会打个手机,发一条短信,但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毫无音讯。
何征一把抓住了金莲的手腕,低声说,晴姐姐在那里?
王金莲笑着推了一张房卡过来,然后对何征说,你要是来,我就告诉你。
说完甩开了何征的手,款款而去。
何征抓紧了房卡,关门之后摸了过去,敲开了门。
王金莲笑盈盈地说:“我就知道你会来。”
说罢坐在床边,罗袜高挑,宽衣解带,肩膊上露两弯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
何征可没有想到王金莲进屋就跟潘金莲一样,直接躺在床上衣衫半脱,又见她把手掌放在胸前,慢悠悠地揉捏起来。
一面捏一面笑着问:“我比白晴怎么样?”
何征咽了咽口水,眼看着金莲半躺半卧,诱人暧昧,衣衫不整,说不尽万种风情,道不尽千娇百媚。
他还真的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直奔主题的女人。
金莲进屋,既无前戏可不客套,转身就躺在床上,摆尽人间诱惑。
何征突然觉得对王金莲有点误会,或许她真的姓潘呢?那么自己呢?岂不就是西门大官人?
这种诱惑男人是受不了的,金莲看何征痴痴呆呆,以为被自己迷住,当下加了三分力度,这么多年诱惑男人的功夫全都扔到了床上,连带着房间内的温度都升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