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浪费?北溟月不觉得这是浪费!
今天的这几个人死是死了,但有件事,北溟月觉得他们却是做对了,面对冲不过去的关下,他们没有选择白白的去送死,而是转过头来,享受有可能剩余不多的人生。
也许,回到现实生活里,他们并不是这样!
或许风度翩翩,举止温尔尔雅,或许在家老老实实!
但在这绝望而又无序的世界里,身上的兽性暴露无遗!
“麦麦,你真好!”
北溟月抬起她的前半段身体,俯在耳边轻轻说道,李麦并不是那种极美的女人,但身体却是极品中的极品,关于这点,北溟月都不得不承认,这样好的玩物,他又怎会轻易让人。
兽性对兽性,不管是杀,还是抢,他都会把她牢牢抓在手中。
抢更多的资源,得到更多的女人,这才是男人兽性中野心的一面,只不过是有些人懂得控制和节制,但北溟月好像不属于那种人。
李麦从小到大,对她评头论足的男人多了,但只有身后这个男人的赞美,让李麦感到心甜得像喝蜜。
这样的事不是只遇到一次,在接下来的两天里,他们又遇到了同样的几波人,有时是一个,有时是几个,但不同的是他们的眼中都带着那种丧失信心的绝望!
凌归夜的墓葬里,关卡一道接一道,很多人能闯到这,精神和意志绷紧的弦都快要断了,前面似乎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好一根稻草。
究竟是什么样的坎,让如此多的人都心生绝望!
越往前走,遇到的人越多,人越多,这种杀人越货,背后抢劫的事情反而少了。只是每个人都绷紧了对外人的警惕之心!
北溟月在这里居然遇到了童家兄弟和海澜城一些人驻扎的营地,他们都还没有走。
“贤弟,这瓶酒是最后的一瓶了,哥哥我珍藏了好久,都没舍得喝,你怎么才来!”童战一边说,一边打开从储物袋里拿出的最后一瓶佳酿,两兄弟都是好喝酒的人。
“你要再不来,这瓶酒我们哥俩可真要洒到地上去了,你知不知道,过毒水的时候,谁都帮不了谁,死的人是最多的,我们都以为……!”童武插一句嘴。
“闭嘴,不许说不吉利的话!”童战回头呵斥!
“前面是什么?”北溟月一边喝着佳酿,一边问。
“一座山!”
童战说道:“一座和之前一样的山,但险恶千百倍,地形复杂,悬崖峭壁,飞索沟桥,关键这是一座冒火的山!”
“冒火的山?”
“没错!”
童战继续道:“不说那座山气候炙热无比,山涧里流动的都是熔岩地火,掉进去必死无疑,就说这座山每隔一个时辰,还会从山脚升起火圈,那情形就像是给整座山套上了一个巨大的火圈,从山脚往山顶收缩,赶着人往上爬,烈焰扫过之处,除了一些特定的地方能躲,甭管是谁都得死绝。”
“所以说,想爬上山,就得在固定的时间里,从一个安全区走到另外一个安全区?”
“没错!传送门就在山顶,除了那些大势力,没有几个人能单独爬上去,全在这等死!”
“那你们去试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