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挂着一张渔网、又戳着两个抄网;此外还有一套旧沙发、山地自行车、旧橱柜等杂物。
看了好一会也没有看到什么,正要放弃偶然扫到一个纸箱子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定睛看去,是一个棕黄色的小脑袋瓜。
那个小脑袋瓜向后仰着,尖尖的嘴指着棚、鼻子是黑的、嘴巴周围有一圈白毛、眼睛闭着;我在乡下呆过,知道那东西学名叫黄鼬、土名叫黄鼠狼、北方叫黄皮子。
那只黄鼬将两只前爪收在胸前,身子一起一伏、每次跳起脑袋才从纸箱上方露出来。
我回头看了一下,它的跳动是跟赵夫人同步的,如果赵夫人摔倒了、好一会也看不到它的脑袋瓜。
甄玫女在东耳房那边没有结果,我招手让她过来,赵小刚和赵成也好奇的跟过来。
我让开位置让他们三个人看,“北墙那个纸箱后面,大师,是那东西吧?”
甄玫女答道:“就是它!”
“什么鬼东西?我不砸它个稀烂才怪”赵成骂着就要去开门。
甄玫女一把扯住他,“打死它你妈就永远醒不过来了!”
赵成闻言呆住了,“那怎么办啊?”
“不用你操心了!”甄玫女在她的包来翻出一张纸符来,一手拿着一手掐诀、嘴里嘟囔了一番后将手一指,那道纸符便飞出去贴在耳房门上。
然后甄玫女回到赵夫人身边,让众人帮忙把赵夫人转向西耳房;她自己闭目念咒,忽然出掌在赵夫人后背上连拍两下、第三掌打在她后脑上。
第三掌落下时,我隐隐看到什么东西从赵夫人头上飞出、那东西若有若无,像夏日里从远处才能看到无色无形的水蒸气。
我禁不住叫一声,“出去了!”
甄玫女用纳罕的眼神瞥了我一眼,随即去看赵夫人。
此时的赵夫人双目紧闭、神色萎顿,既不跳也不叫了。甄玫女说道:“快解开绳子,抬她到房间里去。”
众人七手八脚解开绳子,赵成年轻力壮、自己背着母亲进了正房。可是赵夫人还处于昏迷状态,赵老板忍不住出言询问。
甄玫女说道:“不妨事,拿些凉水喂她喝下去就好了。”
赵成立刻取来凉水,只喂了两口赵夫人就悠悠醒转过来。睁开眼睛看了好一会才纳闷的问:“我这是怎么了?大白天怎么忽然做了个梦好累呀!我的头怎么疼得厉害?”
“妈,你好了没事了”赵成哭了起来。
甄玫女把赵老板拉到一旁小声嘱咐,“别告诉她真相,让她好好休息吧!”
赵夫人的头撞肿了,好在没划出口子,赵家人忙着帮她冷敷、安慰她休息。我们几个先退了出来。
甄玫女出来后直奔西耳房,离得十几步远就惊呼一声,“坏了!”
我紧赶几步追上她,“怎么了?”
“你看那道符!”
我抬头望去,原本平平整整贴在门上的纸符被什么东西撕碎了,只剩下残破的三分之一还在门上。
我惊疑的问:“怎么会这样,这么一会工夫也不会进来人啊!”
甄玫女停下脚步,沉声说道:“不是人撕坏的。”
“啊那是怎么回事?”
“那东西走了那道是困镇符,符纸破代表东西走了。”
“这么神奇吗?”我有些不相信,跑过去打开门进到耳房之内。还真是,团团找了几圈也没能找到。
我回到院子里时,赵老板也闻声赶了来,询问出了什么事情。
“实话跟你说吧!”甄玫女说道:“迷惑你老婆的那个东西不是偶然到你家来的,那东西是有人养着专门用来害人的。”
赵老板惊讶道:“你是说有人要害我?”
甄玫女点点头,“你得罪人了吧?”
“没有啊!咱们做生意的最怕得罪人”
我脑中一闪,问道:“赵老板,最近有没有风氏的人找过你?”
“咦?你怎么知道的?”
甄玫女和我对视一眼,说道:“赵老板,你老婆身体不太好、我建议你送她到海边疗养一段时间吧!”
“哦”赵老板似有所悟、没有再问什么,立刻给甄玫女打了十万酬劳。
赵小刚还想谈合同的事情,我和甄玫女就先告辞了。等车子上了大路,甄玫女忽然问道:“我驱赶黄仙儿时你看到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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