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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歌月点头,淡淡道:“举手投足间近是风情,这可非一朝一夕就可练出来的,想来,白彩月离开这段时间必是受了某种训练。”
但白彩月若是勾引一般人,她倒是不奇怪,可天溪帝可并非一般人,而且他常年吃丹药,亦是高阶灵者,怎会轻易中了白彩月的媚术?
白彩月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这才是白歌月奇怪之处。
彼时,白彩月回到大厅,天溪帝正同白经画和白经烨说话,见到白彩月,天溪帝就一脸怜惜,朝着白彩月招手。
白彩月飞快的抬袖擦了擦眼角,来到天溪帝面前要行礼,却被天溪帝给阻止了。
“彩儿,眼睛怎么红红的?”天溪帝见着白彩月眼睛微红,一脸心疼怜惜问道。
“彩儿不敢欺瞒圣上,是,是彩儿惹姐姐生气了,以前姐姐就不太喜欢彩儿,如今……彩儿只是想跟姐姐叙旧,不曾想姐姐竟还是同以前那般看不起妾身……”
天溪帝顿时皱眉,神色微沉,冷声道:“白歌月?你既是朕的宠嫔,她即使被封为郡主又是你的姐姐,却也不该如此目无尊卑。”
白经画闻言,赶忙道;“圣上,歌月她向来明辨是非……”
“三叔。”白彩月不待白经画说完,就抬头望向白经画神色温和,缓缓说道:“我知道,三叔最是偏心姐姐,不过三叔也不必如此着急,我也只是说实话而已,姐姐同我之间有些误会,我是明白的,姐姐如何对我,我也都是受了的,只要姐姐不在误会于我,毕竟,如今白府内只有姐姐一位长姐了。”
白经画神色微变。
就见白彩月话落,天溪帝微微皱眉,问道:“一位?朕记得白梦月虽因行为不端被除去白府宗族赶出白府,不过名义上还算是白府之女吧。”
白彩月眼睛瞬间又红了,她低头垂泪,哽咽道:“回禀圣上,正是,虽说二姐姐被人陷害被赶出了白府,但妾身还是将二姐姐当做亲姐姐的,毕竟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啊。”
天溪帝皱眉,沉声问道:“陷害?”
白彩月哽咽着点头,抬袖擦着眼角,低声哽咽道;“圣上,二姐姐的为人,彩儿最是清楚,彩儿相信二姐姐定然不会做出那等恶毒之事,想来是有人陷害二姐姐的。”
“彩嫔娘娘。”
就在这时,白经画忽然出声,他面容冷沉,目光平静,盯着白彩月,淡淡道:“你当时不在,怕是对此事有些误会。”
“梦月因暗中陷害一品夫人,被一品夫人当众拆穿,做了有辱白府门楣之事,这才会被赶出白府,此事,一品夫人亦是亲自作证,你怎能说是陷害?莫非,你是指一品夫人陷害梦月?可,一品夫人多年来对梦月视如己出,又怎会陷害自己的孩子?若非梦月做事伤了一品夫人的心,想来梦月也不会落到此般田地。”
白彩月暗暗咬了咬牙,心底更为恨白经画和白歌月了。
王氏说得对,白歌月和白经画都该死!他们二人狼狈为奸!将要将白府据为己有!
白彩月一脸伤心难过之色,道:“是么?我只是觉得二姐姐的性子那么善良,怎会做出这种事情,莫非是我想多了?”
说着,白彩月转眸望向天溪帝,身体微倾靠着天溪帝道:“圣上,妾身只是觉得二姐姐不该会如此的,不如咱们问问妾身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