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因为要为白经画做最后的治疗,是以经画苑的众人早早起身,按照白歌月的吩咐着手准备。
白歌月沐浴更衣后,换上一套她特质的白色长衫,其实,就是类似于现代的医生服,如此既方便也干净。
待一切都准备妥当,已是上午巳时。
白经画的床前一米远的地方放了一张八扇雕花屏风,窗下长几放着一盏八角鎏金香炉。
待众人按照白歌月的吩咐,将干净的纱布,热水,剪刀都准备好后,便退了出去。
白歌月站在床前,垂眸望着白经画,道:“三叔,接下来我便要为你治疗, 你体内的毒虽已经祛的差不多,但还是少量的毒素在你的筋脉游走,这些毒无法用药物排出,所以只能换血。”
白经画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法子,他面色一变,不待他说话,就听白歌月继续道:“只有换血才能将三叔体内的毒素排除,继而以灵力打通筋脉,修复丹田,如此,三叔便可痊愈。”
“只是这换血时间极常,且要万般小心,待换血完后,三叔四肢必是无力却会气血翻涌,这些都是正常现象,所以三叔不必担忧。”
白经画目露担忧和焦急,道:“换血?如何换?又是换谁的血?”
白歌月对着白经画眨了眨眼睛,并未瞒白经画,道;“自然是换我的血。”
也幸得白歌月有医疗系统,为白经画扫描后可查出他的血型同白歌月的血型一样,换血同输血同样的原理,如此才可为白经画彻底治疗。
白经画一听,面色大变,挣扎着就要起身,边道;“不,歌儿,不可……”
“三叔,相信我,我不会有事,你也不会有事。”白歌月温声安抚道。
“不!不!”白经画竭力摇头,伸手紧紧抓着白歌月的手,焦急的面色发白道;“歌儿,不可以!三叔怎能以你的血来换我的血……”那时以命换命啊!
白歌月以指点中白经画的穴道,瞬间,白经画不在挣扎,而后喂了白经画一颗丹药,白经画一双眼睛圆睁直直瞪着白歌月,目中满是焦急,拒绝。
“只是换血而已,三叔难道不相信我的医术?”白歌月眉宇间没有一丝紧张担忧,她道:“三叔,我不会让自己有事,亦不会让你有事。”
言罢,白歌月走至窗前的几前,揭开香炉盖子,拿出一个白色药瓶将药粉撒入香炉。
待走到床前时,白经画意识已经混沌,只身侧双手紧紧抓着被单,看得出他在竭力挣扎。
白歌月所炼制的丹药有迷药成分,可保证白经画昏迷一整日,在加上香炉的静心香,期间必不会醒来。
白歌月闭眼深深吸了口气,而后她进入医疗系统内,将她的一应手术刀具乃至换血器具全部消毒拿出,开始为白经画治疗。
彼时,屋外,春雨等人侯在屋门外,几人面色亦是紧张担忧之色。
王妈和秋儿站在门外时不时的朝着屋内看去,春雨沉下气,上前道:“王妈,秋儿,小姐的医术十分了得,你们放心,小姐说能治好三爷,就一定能治好三爷。”
院内气氛寂静中夹杂着一丝丝紧张的气味,就连不远处被关在笼内的小毛蛋似乎也嗅出这不同寻常的紧张气氛而低声嘶吼着,似要出铁笼。
春雨叹了声上前,道:“小毛蛋,小姐现在在为三爷治疗,你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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