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臭的味道。
满是尘土的空地上伫立着一个圆形的巨型的玄铁笼子,只见笼子内躺着一名身着桃红色华服的少女。
寒风刮过,这少女似是感受到了寒冷,身体动了动,眼皮也渐渐睁开。
“白歌月,可睡醒了?”
前方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柔媚的声音,原来在铁笼子前面不远处,一名年约十三四岁,姿容娇艳的少女正坐在一把太师椅上。
这名女子身穿华服,披着一件上等的狐皮披风,领口一圈白毛裹着女子纤细的脖颈,将女子的姿容衬托的更为美艳。
白歌月很快清醒过来,在看到自己被关在铁笼内后,震惊不已,她急忙起身,扑到笼前,双手紧紧抓着铁栏杆,怒瞪着面前女子,叫道:“这是哪里?彩月快放我出去!”
悠闲坐在椅子上的女子,听见白歌月的话,媚眼闪过一丝嘲讽,不过想到一会儿白歌月的下场,她便又笑了。
“出来?白歌月这专门来关奴隶的笼子可是特意为你准备的。”
关奴隶的笼子?鼻尖的酸臭味愈加浓郁,白歌月猛的回头朝四周看了一眼,而后转眼不可置信的瞪着眼前的女子叫道:“这里是奴隶营!你,你将我带到这里做什么?你快放我出去!我可是你姐姐!”
女子媚眼如丝,却又毒如蛇蝎!
“呵呵。”女子冷笑几声,眼皮微抬,眼底闪过嫉恨:“姐姐?我呸!你不过是白家的一颗弃子,白歌月你长得丑,更不是天石选中的传承人!你凭什么霸占着白家嫡女的位置!霸占着战神王妃的位置?若不是那老不死的对你的宠爱,你早该死的!”
“你不过是一个没爹没娘的野种!根本不配当白家的嫡女!”
白歌月有些蜡黄的脸色听到女子的话后,苍白如鬼,她双手紧紧抓着栏杆,咬牙道:“彩月!我平日待你不薄,你竟敢如此待我?”
“我呸!”白彩月却是抬起那双怨毒的眸子盯着白歌月:“待我不薄?你不过是可怜我,同情我,可我白彩月何曾需要你一个没爹没娘的野种可怜?”
说着,白彩月转动眼眸,看了看四周,鼻尖闻着酸臭的味道。皱了皱眉,眼底闪过厌恶,道:“白歌月,你有力气叫喊,倒不如想想,我带你来这里是为何。”
“这里是奴隶营,上面是客人歇息观赏的地方,等天一亮,这京城的纨绔权贵便会来这里挑选奴隶赌钱,而你便会当着城内众多权贵的面,同奴隶营的奴隶们春宵一度。”
白彩月想到场面,便觉得高兴刺激:“白家嫡女难掩寂寞,来奴隶营寻求刺激,同奴隶们共度春宵,而后,被这全城的人看见,不知道到时候这个消息传到那个老头子耳朵里,会不会被直接气死呢?”
白彩月掩唇咯咯笑出声,眼中满是幸灾乐祸的激动和高兴:“我的好姐姐,你可真是下贱啊。”
白歌月咬牙瞪着白彩月,目中露出愤恨,身体因白彩月方才的话早已是气的发抖:“白彩月你没良心!我救了你的性命!待你不薄!将你当做亲妹妹!完全信任与你,你却如此待我!”
“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白歌月蜡黄的脸皮满是愤恨,咬牙怒瞪着白彩月,双手伸出铁栏杆似是要抓住白彩月。
“杀我?你如何杀我?白歌月,在白家你玩儿不过我,现在身陷囹圄还想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