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点了满满一桌子菜,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兄弟,小妹妹,别拘束,既然是小夏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咱们都是年轻人,随便点!”齐川给我倒了一杯啤酒,又将饮料推到莫小夏和岳芸萱的面前。
“呃……你要不介意,以后叫你川哥可好?”我端起酒杯,敬了他一个。
齐川哈哈一笑,当即同意,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闲谈了一阵,之前的那种拘束和不自在也都随之消失殆尽了,四人就像是多年不见的好友那般。
“川哥,听说你会一些岐黄之术?”虽说在读书的时候也没少和室友喝酒,但此时我已经有些微微上头了。
“兄弟,你那黑伞也太明显了,当时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猜出了八九分,这哪有大白天的打黑伞的?”齐川放下手里的筷子,带着些许醉意的看着我。
“可为何后来忠伯和华哥又被放了出来?”想在那长寿村,当我和莫小夏看到忠伯和华哥的那一刻,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当时还怀疑过齐川,现在齐川就坐在这里,正好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齐川听罢,摆了摆手:“这事儿你不问我也得给兄弟说道说道!”
他又猛地灌了一口酒,才说了起来。
这警局只负责侦破案件,要审理宣判则轮不到他们做主,后来忠伯和华哥被上面带走了。
审问了一段时日,却由于没有直接证据,而且死者家属也未上告,仅凭忠伯当时在警局的口供,还不足以宣判。
后来也就给放人了。
说到此处,齐川狠狠锤了桌子一拳,看起来他对这事儿也颇为气愤。
“你知道他办案能力这么强,怎么还会是在这小警局做个头儿么?就是他这股愤世嫉俗的劲儿,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上面的人!”莫小夏边往嘴里塞菜边说到。
而岳芸萱依旧是一边吃一边花痴的看着齐川。
“你怎么知道他俩放出来了?”齐川怔怔的看着我。
这一问倒把我问住了,我也不好直接说在长寿村发生的事儿,只能扯开了话题,说后来我又来过这儿,听人说起过这事儿。
显然齐川对我的这个说词持怀疑态度。
那天晚上很尽兴,一直到很晚才散伙儿,而齐川临走时告诉我们,明天到警局来一趟,一起来研究研究这诡异的无头尸案。
照这么来看,齐川倒还是个不错的人。
第二天上午我们早早来到警局,而齐川倒也说得直接,现在警局正是缺人手的时候,莫小夏原本就是警察,现在回来了,还是可以继续做警察的。
而我和岳芸萱,要是没其它的事儿可做,可以留下来做助手,而至于咱俩的工钱,则由齐川来给,算是他私人请我们协助办案。
这下倒正合我意,反正在这城市里我和岳芸萱也不知道该做啥,本来咱们几个都手头紧张。
如此一来,不断可以继续追查父母的失踪,还能拿到一些钱,可谓是两全其美。
当下几人一拍即合。
“好了,咱们也该说说这案子了,要是我的推测没错,这凶手杀人应该是按照五行方位来的!”齐川说罢,带着我们走到了停尸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