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现在七老八十了,也不想再折腾了,这么些年也习惯了。我和莫小夏听闻此言,也只能遵从她自己的意愿。
临走的时候天还未大亮,但已经能看清路了,当我俩走到山下,不经意朝着那悬崖上看了看,我似乎看到那里依旧挂着一排排的尸体。
回去的路上好在肚里的蜈蚣没有再作怪。
到家后看到父亲安然无恙,我忍不住抱着父亲哭了一场,倒是莫小夏,一脸鄙视的看着我,说我一个大男人,像个娘们儿似的。
那小蛇一看到我,就径自爬到了我手上,在手臂上游来游去,像是在迎接我安然无恙的回家。
按照老婆婆说的方法,我将母亲做好的鸡肉用细线系着吞到了肚子里,刚一下肚,就感觉那东西给咬住了。
慢慢扯回那根细线,此时我感觉就像有一根干枯的树枝从肚子爬到喉咙,那感觉十分难受。
等到完全扯出来,都吓了一跳,那蜈蚣得有筷子长,全身黑黝黝的,正在地上吃着那块鸡肉。
我还未回过神,莫小夏一脚踩上去,那蜈蚣嘴里吐了一口白烟,就彻底告别了那块肉。
而就在这时,我发现莫小夏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青绿色的气,虽然不甚明朗,但却看得真切。
但她似乎并没有像我一样感到疼痛,丝毫不见她有一丝的不舒服。
“孩子,你的脸这是咋了?”母亲满脸疼惜的过去拉着莫小夏的手,刚才从我肚子里钓出一条蜈蚣我也没见父母有这么关心我啊。
莫小夏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的脸?没事儿啊!”
我拿来镜子递给她,这一照她才警觉起来,双手不住的摸着自己的脸。
难道那莫仓平给她也下了蛊?虽然那条蜈蚣在我体内看起来十分惊悚,但莫小夏却丝毫没有感到任何异样,除了那些青绿色的气在脸上流窜。
这才是真正可怕的,对于这蛊虫,我也一窍不通,根本想不到办法,只能干着急。
虽然眼下看起来她没有事,但出事儿肯定是早晚的。
“阳子,你带着小夏这孩子去一趟云南,去找你的姑奶奶,要是她还在世,兴许还能有办法!”父亲说这话的时候极其严肃。
我到是知道老爷子有个妹妹,也就是这个姑奶奶,老爷子倒是说过一次,据说是年轻的时候远嫁云南。
在我小的时候,这姑奶奶倒是回来过一次,那时候她的男人已经死了,本想是回来这村里落脚的。
但老爷子作为大哥,愣是没让她留下,原因就是嫁出去的姑娘,哪儿有回来的道理。
可父亲后来给我说,这还不是主要的原因,最关键的是我这姑奶奶在云南学了一些巫蛊之术,老爷子认为那是旁门左道。
即便是姑奶奶苦苦哀求,老爷子也没让她留下。
现在我带着莫小夏去找她,就算还活着,要想她帮我估计也是难于登天了吧。
可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方法救莫小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