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和他在一起?
一个早上,我都在纠结思索,我可不知道,比我更纠结的可是魔弦,我更不知道,魔弦眼下已经下定决心,要和我斩断所有的关系。
魔弦走进竹楼,发现我还在竹榻上拥被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魔弦内心忽然一软,声音放柔:“你今天怎么样?好些了吗?”
我看见他进来,脸蛋微微一红,自己刚才还在想他,他这就进来了。
我赶紧清清喉咙,掩饰自己的尴尬,说道:“我没事了。”
魔弦狠狠心,终于说出了口“没事就好,今天你可以离开了。”他冷淡地说。
我瞬间呆住,心中五味杂陈。原来自己猜得没错,男人果然都一样,原来他真的讨厌我,不想再看到我。
这都是我自找的,只是我没有想到,为什么明明知道的事情,从他口中得到证实时,我还是会难过。
我觉得自己嘴唇有些发干,我努力咬紧嘴唇,低下头。不让他看到我的情绪。
我是神族的战神,是梵家的女儿,怎可如此没用。他太小看我了,他真的以为我会像那些懦弱的无知妇孺一样哭泣,让他看笑话吗?
不!他休想,就算今天我咬穿自己的嘴唇,我也绝不会让他看到我的一滴眼泪。
我顶住自己内心的颤栗,不喜不悲,好像一切都未发生过。平静地说:“好,我马上走。”
魔弦惊异地看着我,他发现我知道可以走的反应不是开心,他内心突然一动,竟然有了一丝喜悦。
他有些犹豫,咬咬嘴唇,终于说了出来:“嗯!其实不用这么急,如果不舒服你可以再留一天。”
我心中泛起一丝酸楚,这算什么,可怜自己吗?我梵越从来不是低头乞求之辈,既然你已经决定让我走。我又何苦多留一天让自己难堪。
我别过脸去,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冷淡地说:“不用!我没事,我也应该回去了。”
说完不理她,在被中摸索着穿上自己的衣物,下床穿靴,径直朝竹楼外走去。
魔弦盯着她的背影,有些怅然若失,他强迫自己不再说任何话,眼看梵越就要走出竹楼,他的心也开始纠结。
只见她转过身来,魔弦心里泛起一丝喜悦,她回头撞上魔弦关注的目光,有些尴尬,脸蛋微微一红,对魔弦说:“谢谢你。”
魔弦还未反应过来,她已经腾身而起,朝天外飞去。魔弦颓然坐在床上,突然决定内心空了一块,自己和她从此路人,这样也好。
床塌似乎还有一丝她留下的气息,魔弦抚摸着刚才她拥着的锦被,眼神扫过她靠过的玉枕,上面遗留了几丝她昨晚挣扎时断掉的秀发。他将秀发紧紧地握在手心,这是他唯一拥有她的记忆了。
我飞身而出,心底有些气愤,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恼怒什么。一时间竟然没有注意自己飞到了狼王宫上空,从空中看下去,狼王宫已是一片焦土。
我心下诧异,自己和天音走后,狼王宫发生了什么?狼族不是勾结魔族了吗?怎么会这样?
我心中犹豫片刻还是决定下去查探一番。我按下云头,隐藏形迹,进入狼王宫原先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