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怎么还能妄图百步穿杨呢?
叶安歌吭哧吭哧地扛着一百斤的大弓练了起来,只是练了半日,她面前当靶子的树没有半分损伤,而周围的树木可就不同了,树皮掉了一地,树干上尽是窟窿眼,就像个刺猬一样。
这样一来,别说是百步穿杨了,就连射中尚且做不到,可叶安歌偏偏就是不服输,只要有一分可能,她就能比其他人付出多几倍几十倍特点努力,哪怕这把弓重得如同磐石,哪怕这把弓的弦绷紧得如同刀刃,她自然坚持不懈地再一次举起弓,颤颤巍巍地拉开了弦。
“你这样练下去可不行啊!”
旁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叶安歌吓了一跳,手中的弓箭也来不及瞄准便胡乱射了出去,急急地回头一看,只见一名男子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之上,正探着身子望向她的方向。
此人身量高大,虎背熊腰的,英气逼人,威武不凡,看上去就是习武之人,从他刚毅的面容看来似乎不是敌人。
只是这般,叶安歌依旧不敢放下心来,在不知是敌是友之前,她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可对方见叶安歌迟迟不出声,那男子只好再次开口解释道:“看你细胳膊细腿的,拉一百斤的弓本就十分勉强了,若是不注意姿势的话,万一受伤说不定就要落下残疾的。”
说话的当口,那男子已经从马背上跃了下来,朝着叶安歌的所在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等他走近了,叶安歌这才看清,他身上的衣着虽然很是朴实无华,但腰间却缠着一根金丝绣成的腰带,叶安歌曾经在宫里呆过自然知道这是贵重之物,而在那腰带上还坠着一块半隐半露的腰牌,隐约露出的两个字似乎是——澜越。
叶安歌心里一惊,对于男子的身份已经猜了个大概,于是连忙收敛了心神,抬头一看,只见那男子正皱着眉头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我说了这么多话,你却一个字也不说,难道是哑巴不成?”
听了这话,叶安歌眼睛一亮,既然他如此认为,倒不如将错就错……
于是叶安歌低眉顺眼地垂着头,就是不吭声,这样一来,那男子倒是自然而然地认为她就是个哑巴了,颇为可惜地道:“看你眉清目秀的,没想到是个哑巴,真是可惜了!”
他这样说着,随后却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有些慌张地摸了摸后脑勺,紧张地开口解释:“你不要误会,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只是……我只是……”
他是习武之人,本来就不擅长舌灿莲花,只见他只是……只是了半天,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叶安歌心里顿觉好笑,其实他是怕他方才的话戳中了自己的痛处,才会急急想要解释的吧。
尽管明白了他的心思,叶安歌仍然不敢放松,只是心里的戒备终究是松了些许,犹豫再三,还是拉过他的手,将他的手掌摊开,一个字一个字地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