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世事多变化,人心不好琢磨。
我们去了一个小河边,面对哗哗的流水,东拉西扯了半夜,基本是我在说,说我在过去的半年里,都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我是个讲故事的高手,普通的事都能被我描绘得生动有趣,何况真的是很意思的事。
当我讲到在燕京,被一个大胆的小娘子拉住手硬往她家里拖,边拖边说:“小相公,奴家的手擀面做得特好吃,不信来尝尝。”这个故事时,慕容吃吃地笑。拉了我的手说:“是不是这样拉的?”
我哈哈一笑说:“不是不是,她的手又小又白,拉着软绵绵的,哪像你的又粗又硬。”
慕容谨的手不粗也不硬,我就是这么一说。以前他的手没有一点茧子,柔软又温暖;现在有了一层薄茧,还是感觉柔软又温暖。
“嫌弃我。”说着,他一个用力,就把我拉扯进了他怀里,半天后说道:“一路吃了不少苦吧。”
我仰面望着他说:“在路上的人很多啊,又不是我一个。”
横躺在他怀里,头枕着他的一只轻挽的胳膊,他另一只手摸摸我的头发,又摸摸我的脸。
这像什么?像是哪个老娘抱住她闺女。
明亮的月光从他的后背照过来,他的脸隐藏在阴影里。他能看清我,我看不清他。太吃亏了!输了气势。
在我想要坐起来时,他把脸埋在了我胸口,闷声说:“明月,你怎样才肯原谅我?把方法告诉我行吗?”
“原谅什么?我没生你的气啊。”为了表示我真的没生他的气,说话的时候,双手挽上他的脖子。
“不,你在生我的气,你把我当成了一个普通人。”
他说对了一半,我早就不生他的气了,只是把他当成了一般人。
我想了一会儿,问:“你为什么总喜欢欺负我呢?”
这个问题,困绕了我很久,今天我一定要得到答案。
他抬起了头。良久之后,开口道:“你怎么会这样想?”
我望着他说:“是不是因为我比较好欺负,本人打不过你,又没有靠山。你以为怎么对我,都没有后顾之忧,反正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我把脸往他身上靠了靠,说道:“在你面前,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小老鼠,你想逗的时候逗着玩玩,想咬的时候……”
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嘴唇被咬住了。很轻,一点一点细密的咬来咬去,接着又被温柔的舔舐吮吸。麻酥之感,顺着唇齿传到全身,在身体内流动。我忍不住搂紧了他,开始回吻。
你来我往的纠缠,舌尖搅在一起,口水混在一起。昏昏的,像是醉了酒,身体也轻飘飘的,似乎不知身在何处。
“不喜欢吗?”慕容谨摸着我的脸蛋微喘着气说。
我回过神来,羞涩让我不好意思与他对视,身子往下坠了坠了,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他紧了紧抱着我的手臂,低声说:“告诉我。”
“喜欢。”我小声哼哼道。
慕容谨轻捏了一下我的脸,笑道:“就像现在这样,我是想和你亲近,你怎么会想着是欺负你?”
我稍稍露出了半边脸,含糊不清地说:“你以前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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