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谨费那么大周章把我送入宫,究竟是在图谋什么呢?他会不会就此罢休呢?
宫九会不会在意失身这事呢?
不行不行,宫九是太子的人,太子可是要把官家赶下皇位的人。
对了,张小二,也就是慕容谨,是在望月宫对立面的人,那他可能是官家这边的人。
“你在思考什么?”官家倾身伸手,把我垂耳边的纱巾掖在了耳后,说道:“还是在顾虑什么?”
我打定了主意,望着他温暖而又深邃的眼睛说:“听说太子想要提前做皇帝,您知道吗?”
他又恢复了躺靠的姿势。
“他要是自己有这个能耐,倒是令我高兴的事,可惜这个能耐是别人的,别人都是靠不住的。”
“你三哥五哥是文人,书读的倒好,文章也做的好,做起事来,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六哥七哥母家太弱,没有能力相争;八哥在与你大哥的争斗时,已被贬为庶人,其他人都比你年纪还小。”
说完这些,他长长叹了一口气。
朝堂的事我不懂,哥哥们除了赵楷,其他人都不认识。看着眼前的人黯然神伤的样子,我想给他些安慰,却不知说什么好。
在我自责无能为力时,他恢复了笑脸。
“皇宫偌大,朝臣众多,这些话吾却没有一个可以说的人。今天你来了,吾很开心,不由的就想把心里话,告诉你。”他又坐直了身子,“你不要往心里去,皇帝是天子,是天选之人,都是有命数的,顺其自然吧。”
我点点头,微笑道:“无论是谁当皇帝,都是您的儿子,这天下终归都是赵家的。”
“扯的有些远了。小天,你能看上宫九吗?吾就远远的见过他一次,看着也还行。”
上百盏灯分布在各个角落,把室内照亮得如同白昼。官家额头及眼角深深浅浅的皱纹,一览无余。
二哥慕容然常说父亲操劳,慕容家只是南方一个商贾之家,父亲料理的也不过是生意铺子。眼前这个人,他料理的是天下,是万万人的事。
是不是更操劳呢?
我不能再给他增添他计划外的麻烦。
我稍稍想了一下后,低下头说:“既然您当年把我送出去,自然是不想让我跟皇家有牵扯。与皇家及高门大户相比,我更喜欢行走江湖的自由自在。”
说完这些,我抬起了头。
眼前的人宽和地冲着我,笑了笑说:“你跟以前变化很大,小时候都是坐不着的,看到我就唧唧喳喳说个不停。把皇宫当成家,有次出去玩,晚上死活不愿住外面,非要回来睡。害得一伙子人,连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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