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并没有我想像中的,融化的那么快。官道上两边是积雪,中间是冰加雪。
马车走的很慢。
冰冻的冷风,扑打着车厢前面吊挂着的两盏风灯,昏黄的光影晃动在黑暗的雪夜里,有着说不出的神秘与诡异。
路上未遇到车马行人。
慕容谨上车后,没有对我说一句话,眉眼里带着以前常见的冷冽,我轻声问:“这样速度到天亮,也到不了吧。”
他瞄了我一眼,继续望着前面,淡淡地说:“明早能到城安县,我们在那里换马,明天中午到。”
至到此时,他仍没告诉我,通过什么途径进到皇宫。
车厢内气氛压抑,令我觉得有些微微的窒息感。
在不安的焦虑中,终于到达了城安县。
进城门外时,太阳虽然已经出来了,却未感到丝毫的温暖,反倒觉得比夜里更冷了。
马车没进城门,直接又折了回去。
我和慕容谨携了随身行李入了城。然后跟在他身后一番穿街走巷后,在一个农家小院子前停下来。
他掏出钥匙开了门。
“先在这里住下,五日后我们去瑶华宫。”他一边关着大门,一边说。
在应天城时,慕容谨说明日出发,结果当天晚上就上路了;在路上时,他说在这里换马,中午到京城,刚又说五日后去瑶华宫。
他决定的事,自然有他的理由,我也不做多想,反正跟着他就对了,他又不会故意害我。
我一边做着饭,一边想的是,娘亲真是英明神武,她让我学会了做饭这项本势,而且很拿手。
慕容谨连灶房都不进。
一个人烧火加做饭炒菜,一会儿跑前,一会儿跑后,忙得不亦乐乎。
在我们没进来前,这个院子里除了没人,啥都有。
三间正房,一间灶房,一间柴房,还有一个鸡窝,里面养着七只母鸡一只公鸡,柴房里还放着几颗大白菜。灶房里米面油盐一应齐全。
院子里还有一口水井。一般的地方,水井都是小半个村子共用一个的。
吃饭时,我忍不住的问:“这是什么地方?”
慕容谨头也没抬地说:“暂时的家。”
我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昨天见面至到此时,他一直都没怎么笑,也基本不正眼看我。
他以前也不怎么爱笑,我们一起出了同里,他才变得爱笑的。现在又不笑了。
这变来变去的,令我摸着门道,又生出了几分恐慌。生怕他改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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