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缘由?”
二哥慢悠悠地说:“人生漫漫,总得找些事情消遣,不然整天无所事事,岂不无趣的很?我小时候身体不太好,不能见风不能见水的,天天躲在屋子里,就只有看书,时间久了就习惯了,再加上我懒不喜欢动,不想习武总不能去学绣花吧。”
我万分惊奇:“我怎么不知道呢?我看你好好的啊,身体和普通人没什么不同。”
二哥又笑了:“你又没问,我总不能逮着个人,就告诉他过往。现在早好了,和平常人一样。”
我轻吁了一口气:“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一直担心你万一考不上状元,就一直没有二嫂了。二哥你别生气啊,我说的是万一,我相信二哥能考上的。”
我曾问过二哥,为啥他都这么大年龄了还不娶亲。他说,怕考上了状元后,被公主看上。嗯,他的理想是,状元戴红花,鲜衣怒马,一朝看尽汴京花,外加娶公主。
二哥扭头望着我问:“你就这么想有嫂子?去年,居然和小旋一起去找南风,你们两个的想法也太奇葩了。”
我吐了嘴里的狗尾巴草:“是三哥奇葩,不是我,我只能算是从犯。”
二哥说:“什么犯不犯的,你们行为虽然莽撞了些,精神上还是值得表扬的,这体现了我们家庭和睦,兄弟妹妹情深。”
我凑向前去:“二哥,你不是不喜欢慕容谨吗?有这样子的思想才叫奇葩。”
二哥捡起我吐出去的狗尾巴草,插在了我头上:“你怎么能直接叫大哥的名字?”
就这一次把他名字直接说出口,还被揪住了,我顶着那颗草一动不动:“二哥你不是有时候也叫他名字吗?”
二哥用手指弹了下我的脑门说:“你是你,我是我,你能跟我比吗?”
我最不喜欢听这样的话,为什么我不能和二哥三哥一个样?不是一个娘生的,就这么大的区别吗?可我不敢说出来,害怕说出来二哥烦我。
已经有一个哥讨厌我了,再多一个烦我的,我还怎么在这个家生活啊。于是改变了话题:“对了,后来殷南风怎么样了呢?”
找大嫂事件过后,家里再没人提过这事。我问过慕容旋几次,慕容旋表示不知。我问过师父,师父说,这件去问你大哥呀,又不是我媳妇,问我干啥。
我宁愿一辈子不知道,也不会去问慕容谨。往他伤口上撒盐,我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纯去找死么?
二哥慢悠悠地说:“她又不是我们大嫂,我们关心她干什么?”
“二哥你难道没有好奇心?”
“好奇害死猫。”
我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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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过年了,越想越激动。你们激动不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