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出事,总得了解了解梁家到底有什么人以及各种有关事迹。说不定就是线索,至于那位黄编导,没有他也有其他人,当前并不是最重要的。”迟殊颜耐心说完,等她说完,两人已经停在一间十分破败的祠堂前。
这祠堂在梁家阴宅最偏僻处,不过占地面积十分大,四周都有些破败,锁着的铁门也生了锈,到处都是铁锈。
外面院子杂草到处是,不过比起外面几个没除过草、草都长到人腰上的院子,这院子杂草只到人膝盖,似乎有人偶尔帮忙除草。
迟殊颜眯了眯眼。
很快她带皓子轻车熟路打开铁门锁推门进去,里面祠堂一股浓重的发霉味,让皓子猝不及防吸了一口霉气被呛的不清,咳嗽不止。
迟殊颜替这小子拍拍后背:“忘了跟你说这里气味太大,别用力吸气。”
祁皓咳了好一会儿才停下,一脸可怜兮兮道:“嫂子,你刚才怎么不提早跟我说?”
迟殊颜心说她哪里知道这小子没心没肺到这个地步,正常人进这种荒废了许久的祠堂不是都知道里面霉味太重么?
她没多说,又安慰似的给这小子后背拍了几下才放手,而后目光认真扫向梁家搁在桌上密密麻麻的牌位。
之前她来过一次,也大致弄懂了梁家子嗣的传承以及牌位上人的关系,在这座宅院以及梁家人没出事之前,梁家人似乎子嗣十分繁多,可以称得上子嗣繁多,但到最后几代,明显可以看出梁家子嗣越来越少,甚至到最后只剩一根独苗差点断根。
这变化应该是梁家后来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就不知道梁家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嫂子,这里有个牌位掉桌下了?”祁皓顺手把牌位捡起来随便搁在桌上,对灵牌这种东西,祁皓还是十分虔诚,不虔诚就怕梁家人缠着他。
迟殊颜目光漫不经心看过去,直到瞧见那灵牌上的字,她脸色微变:“等等,那牌位放的位置不对,皓子,放那边。”
迟殊颜边说边指了一个方向,祁皓没多想听话放在自家嫂子搁的位置。
果然!
这牌位一放,立即和谐多了。
迟殊颜扫过那牌位所处的位置,她脸色彻底变了,目光定定落在供奉牌位中心的‘庄老祖’三个字表情晦暗不明。
“嫂子,你怎么了?”
“没事,我们去二楼再瞧瞧!”迟殊颜道。
不知不觉,时间飞快过去,等迟殊颜再看外面天色,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不知为什么,看着窗外黑压压的天色,迟殊颜莫名右眼皮直跳。
直到她察觉她给方禹和路闻宁两人追踪符发烫,她脸色骤变十分难看:“皓子,我们得立即先回去了,方禹和路闻宁应该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