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道长朝皇宫的方向看去,“大帝因为是皇室中人,大帝生母自然有皇室气运金龙庇佑,但是气运金龙庇佑的是事事为大帝着想的人,不会庇佑有外心的人。在大帝生母心里大帝不是最重要时,气运金龙自然不再庇佑她。”
“这……”张保父子俩无言以对。
沉默片刻后,张保略带紧张的问:“道长,不知道道长对婠婠有什么安排?”
“道长,婠婠还这么小……”听到自家阿玛这样问,泽洋也开始紧张起来,就怕戈道长把自家刚出生的妹妹抱走。
“婠婠是他塔喇府的格格,自然要留在他塔喇府,五岁之后再送到山上由贫道教导道法。”戈道长指尖一点,一道白光飞入女婴的额头消失不见,“婠婠刚出生,需要人照顾还要喝奶,山上只有贫道一人,怎么照顾婠婠?”
戈道长看向张保,“婠婠的事不要告诉其他人,免得引来事端。”
“道长,我阿玛过不了多久估计就能回来,婠婠的事能告诉我阿玛吗?毕竟他才是一家之主,有些事避不过我阿玛。我相信我阿玛就算知道婠婠的事,也会和我一样把婠婠当珍宝疼爱,不会有其他心思。”
戈道长思量片刻后点头同意,乖徒现在还小,布雅努就算有什么想法也不能做什么,过几年乖徒肯定待在山上的时间多,况且爱徒又不是一个真正的小孩,再不济还有自己在。
“时辰不早了,贫道也该走了。”话刚落,戈道长的身影就消失在张保父子两面前。
张保惊疑,“道长?道长……”
泽洋环顾四周,都没看到戈道长的身影。
“不用找贫道了,好好照顾婠婠!”
张保和泽洋父子两相对无言,戈道长来的时候还可以说没注意,可现在人家可是当面消失的。
父子两可以肯定,戈道长离开时用的不是那些汉人所谓的轻功。
“阿玛……”
“刚才道长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好好爱护婠婠,别对婠婠动什么小心思。”张保虽然知道嫡长子的为人,还是忍不住再次警告。
“婠婠在儿子眼中只是需要好好爱护的妹妹,不是什么能够为家族带来福运的人。”泽洋接过父亲怀中的襁褓,抱着襁褓轻轻摇晃。
“好,这才是他塔喇家的男人!”张保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咧嘴大笑。
“阿玛,你小点声!”
张保无声的咧了咧嘴,“知道了,臭小子!
父子俩把婠婠送回了房让奶嬷嬷照顾,转身去看大功臣章佳氏,两人也就没看到襁褓中刚才一直沉睡的小婴儿此时已经睁开眼睛。
婠婠被奶嬷嬷抱着,看着已经走到门边的两人,“这就是我这世的家人吗?看起来这辈子的父亲和哥哥都不错。”
婠婠突然闻到空气中有一抹熟悉的气息,“这是师傅的气息,师傅来过?”
女童说完,小白马低低嘶吼了一声,好似在回应女童的话。
“是啊,咱们府里的马聪明的很,怎么会把主人摔下马?”小少年赞同的点了点头,看向两位兄长和妹妹,扬了扬马鞭,“大哥、二哥、婠婠,咱们来比赛怎么样?谁先到那个小树林谁就赢了。”
“比赛可以,但是等会输了,三哥你可不许哭鼻子!”女童看向某个爱哭的兄长。
“谁……谁哭鼻子了?”小少年挺了挺胸,在这种时刻绝不承认曾经和妹妹比武输了哭鼻子的事。
“不哭就好。”女童也不计较,转身看向已经追上来的两位兄长,“大哥、二哥,咱们来赛一场怎么样?虽然你们年长些,马匹也比我们的大,可是有时候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妹妹的寒雪虽然还没成年,可论速度不比成年马差。”
女童对自己的马有着绝对的自信,因为自己的坐骑是被当灵兽养着的,喝的是加了灵泉水的水,吃的是灵泉水浇灌的草。这样喂养出的马,不说日行万里,千里是可以的。
虽然说家里其他人的马也喂过一些灵泉水和灵泉水浇灌的草,可毕竟没有寒雪吃的多喝的多。
“可以,但是婠婠你要注意安全!”泽洋、泽文兄弟两个对视一眼,除了答应还能怎么办?
两人之所以答应的这么爽快,是对婠婠的实力有一定的了解,两人不知道婠婠的道法学的怎么样,可是在武功方面三兄弟和婠婠相比是拍马也不及。婠婠虽然才五岁,可在武力方面三兄弟一起上,那也是只有被婠婠虐的分。
或许是看在婠婠的面子上,戈道长在婠婠百日后就丢给泽洋三兄弟每人三本武功秘籍,都是针对三人天赋给的,戈道长闲暇之余也会指点三人一下,权当消遣。
清一观虽然是道观,学的是修真的道法,可也收藏了一些武功秘籍用来借鉴,虽说武功比不上修真修道,可也有它的长处,因为能自创武功的人都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天才,他们自创的武功自有独到之处,例如;五禽戏、太极。
而能被清一观收藏的武功秘法能弱到哪里去?那些观主在研究那些秘籍时也会有心的想法然后改进,改进后的秘籍自然是加强版本的,研究透了自然也没有什么价值,丢了也可惜,所以都被仍到储藏室。戈道长当初下山时想到婠婠这世的家族是以武功起家的,就到储藏室挑选了十来本带到他塔喇家。
兄弟三人练了五年,再是蠢笨如猪也会练了点明堂出来,更何况兄弟三人并不蠢,加上戈道长时不时的指点下,三人的进步是飞速的,可以说一般人绝对不是三兄弟的对手。
可就算三兄弟今非昔比,和婠婠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因为三人练的是武功秘籍,婠婠练的是修真道法,根本没可比性,起点就不同,可三兄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