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从痛苦中挣扎出来的谷裕华,在离开林夕葬礼现场后的第三天,白楠就找上了他。
“呀,叔叔阿姨没有必要这么客气的呀,我是裕华的同学,这么客气我倒是不好意思了呀...”
谷裕华的门外传来了白楠那熟悉的声音,父母客气的说要留白楠吃了晚饭再走,不过白楠看了看手上的表之后发现现在才不过中午而已。
所以她也稍微客套的回应了几句之后,便找了个借口,来了谷裕华的房间。
推开门之后,谷裕华就坐在椅子上,满脸的茫然之色,这三天时间以来,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面色,也依旧没有丝毫的变化。
他就像是一个傀儡一样的,再也没有了自己的灵魂,不论是拉屎撒尿吃饭做梦,都是一个模样。
显然他已经陷入了病入膏肓的地步。
甚至于就连白楠走进来,他也没有半点的反应。
白楠走到了他的身边坐下之后,从背后的帆布包里面取出了一支不知名的药剂。
药剂呈现一种乳白色的质地,空无一物的玻璃质地上,若隐若现的一个“bf”字样。
白楠皱了皱眉头,然后十分不舍的看了看手里的药剂,盯着谷裕华,非常不愉快的说道:“我说真的,为了你还不值得动用这一剂药剂,但是没有办法,就算我在舍不得,也只能对你负责到底,毕竟你是我的病人。”
白楠万般无奈的咬着嘴唇,像是抚摸自己的爱人一般的,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瓶子上面的子母,然后像是鼓足了勇气一样的,将药剂扎在了谷裕华的心口上。
“丝丝...”
一阵细微的震动传来之后,针孔里便延伸出一根长长的针管,与一般的针管不一样,这针管看起来好像并不存在一般的,通体透明,融入血肉之后,便很快的散发出一阵气泡。
随着咕噜咕噜的声音传来,很快的,谷裕华那空洞无神的眼睛里面,很快的就恢复了一些--生气...
他就好像是睡了很久才苏醒过来的人一样的,表现出了一种无法抑制的愤怒。
“你做什么!”
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可依旧还是带着无法掩饰的愤怒,狂暴得像草原上飞奔的狂狮,张开了巨口扑向了软弱的脖颈。
嘶...
鲜血飞溅,大口咀嚼,在炙热的血液中吮吸着活着的滋味。
他忽然间意识到,他终于在自己的世界中,回来了!
他抬头四看,陈旧的书架,阳台上蔓延上的爬山虎,甚至于阳光中的灰尘,竟然都是如此的陌生,又熟悉。
“我,我这是怎么了?”他感觉胸口有些痛,低头看的时候,却是发现那根扎在胸口的针。
“这是什么?”慌乱之下,他第一反应,就是要把它拔下来。
但白楠没有给他这个几乎,白楠的手很瘦弱,但是十分的有力气,这让谷裕华惊了一下,盯着她轻易的捏着自己的手腕,认真看着自己的样子。
“别动,这玩意拔出来你就完蛋了。”白楠不容质疑的说道。
然后,谷裕华好像是如梦初醒,放开了用力的手,然后很快的整理好了现状。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感觉,很好,前所未有的好,好像自打娘胎里面出来之后,都没有这样好的感觉。
这种感觉并不是肉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这种感觉是很明显的,谷裕华可以感...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