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吴律师把袁佳和王晓一起约出来,还在咖啡馆。
我什么也不说,只把邢安安的日记复印版(还在重点句下面画了红线)还有亲子鉴定书摆在他们夫妻面前。
袁佳脸色骤变,王晓则看不出有什么不高兴。
我反而觉得他有一丝爽快。
“你们是怎么得到样本的?”袁佳语气阴森。
“这跟鉴定结果无关。”
“你们是不是教唆Sandy在取样本?”袁佳声音越来越尖利:“怪不得她最近总要跟王晓睡。你们太无耻了,怎么能这样利用一个孩子?!”
我和吴律师虽然没有利用珍珠,但毕竟利用了桃桃。听到这样的指责,到底有点脸蛋发烫。不过当然不能被看出来。这个质问与眼下的结论无关,我们都狐假虎威,高高扬起下巴,只作胜利的姿态。
“闹上法庭没有意义,你们不如把孩子好好地送回来。”
“凭什么相信你们?你们两个人拿自己的DNA样本去鉴定,也能得到这一份鉴定书。”
“你可以随便去化验,不管化验多少次都是这个结果。”我特别自信。但话音一落,我就看到身边的吴律师抖了一下。
“别费劲了。”王晓沉声说。
“你说什么?!”袁佳尖叫,“你再给我说一遍?!”
王晓的姿态放松得好像在度假,他把上肢大大地神展开,说:“我早就知道这不是我的孩子。”
“你在放什么屁!!!”
“珍珠的生母怀孕那段时间,我就没有碰过她。”王晓戏谑地盯着袁佳,“你说,怎么可能是我的孩子?可能性只有百分之0。”
“那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是你自己跑到公安机关去查的。”王晓笑着说。
袁佳突然崩溃。她狠狠抽了王晓一嘴巴,力道之大我们仿佛看到一位训练有素的拳击运动员。
王晓从座椅上应声滚落,站起来的时候嘴角含着血丝,可他笑容不变:“你不是说不能打我的脸吗?”
我和吴律师都被吓得把小手夹在膝盖之间,瞪眼看着这一出闹剧。
袁佳已经绝尘而去,王晓带着半个被打红的脸蛋坐下来,用下巴指了指吴律师,说:“你当年分了我一半的家产走,这回我也能分一半家产吧?”
什么鬼?!
“按...按道理说是这么回事,但是我可能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那就给我找一个有本事的律师来,分到的钱给分红。”王晓点起一支烟。
我觉得此人已经精神错乱了。他到底经受了什么?
“看来挨打不是一次两次了吧?”吴律师不留情面地说。
“怎么?”王晓的一绺头发又垂下来:“这算家暴吗?能多分钱吗?”他邪魅狂狷地说着精神错乱的话。
不过现在可不是听这个神经病讨钱的时候。
我们和邢大爷一起赶到袁佳家的时候,是管家开的门。
管家显然是吓坏了,她刚刚打开房门,就被袁佳一脚踢飞。
“谁他妈让你开的门?!”袁佳使出中国国骂。
管家听不懂中文,倒在地上一脸懵逼。
“你们等着,这事儿没完。”
“珍珠!”我懒得理她,大喊。
“妈妈!妈妈!!”珍珠在里头叫唤,还伴随着砸门的声音。
居然把孩子锁起来了,我用英语问管家孩子在哪,她爬起来带着我去。
“你再敢往我家走一步,我告得你擦屁股纸都买不起!”袁佳嘶吼。可是吴律师站在她身后,用两根手指夹住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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