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写得好认真,都没发现对面有人。”
“你老婆知道你悄咪咪偷看前妻工作吗?!”
我火冒三丈。
王晓笑得温和:“你瘦了。变好看了。”
我白眼翻得脑袋里的筋扯着疼。
自大吴律师称赞我是唐代美人,我食不下咽,确实瘦了点。我大力合上电脑,正色地对他说:“你不要对你老婆瞎说我的事,今天差点就圆不回来。还有,最好根本别提我,你老婆说你对我感情很深。你他妈,”我飙脏话:“半大老头子了,能不能别给人到处留情的影响?!”
真够恶心的。这句话我没说出口。
他笑嘻嘻看着我,突然蹦出:“咱们要是有个孩子多好。”
“幸好没有!”我气呼呼地说。
如果我经过辛苦的备孕,真的生了一个孩子,他又外遇生子。那就真的没有这么好玩了。
“珍珠还好吗?”他又问。
“别,别打听珍珠。”我说,“你就保持对珍珠不闻不问的态度最好,毕竟是我妹的孩子,爸爸是谁都不知道。”
“我最近经常梦见你。”王晓瞅着自己的手说。
我恶心的一时没说出来话。
“你记不记得,年轻的时候你跟我说,如果我莫名其妙的梦见什么人,那不是我在想她,而是她在想我。”
呕。
“你梦见过邢安安没有?”我冷着脸岔开话题。
“没有。”王晓也收敛了恶心的脸色。
“我梦见过。她满脸是血,在厕所里挠门。你说,她怎么光想我,不想你?”
说完我把电脑往胳肢窝里一夹,狼狈逃命。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我渴望自己能有个男朋友。
很棒的那种,皮肤白白的,眼神温柔,情商又高。我就可以立马跟他见个面,洗洗眼。
娟儿爷说,每个女人在成为母亲之前,首先是个女人。亲子之情是永远代替不了男女之爱的。硬要这样代替,必然变成变态。
可惜我对男女之情天生就没什么兴趣。
我妈可能把我一辈子交男朋友的机会都给占用了。上学的时候,学校有那么几个校草,十分美貌。有的阳光,有的清新,有的娇美(?!),小姑娘们趋之若鹜,我真的不能理解。话说回来,我虽然长得不好看,但也不是完全没人追。
高中的时候,有一个神秘人,每天给我写情书,我清早一到学校,情书就在桌斗里头。
“你蓝的头花真美。”那么多情书,我只记得这一句。
我只觉得瘆得慌,谁啊?偷看我干嘛?此人行径过于诡异,导致我上操的时候都吓得直缩脖子。
上大学的时候,我跟王晓是在一次话剧社的演出中认识的。他被话剧社的星探挖过来当男主角。我写的那个剧很玛丽苏,讲的是一个欧洲中世纪的公主流落民间,邻国的王子一见钟情。公主抵死不从。的故事。
其实玛丽苏的人也不是我,我们社团的社长特别迷恋欧洲中世纪。当然饰演公主的就是她。
当然挖掘王晓的人也是他。
“气质很符合,”社长把他往我面前一推。我看到此人高高瘦瘦,脑门儿前头还垂着一绺黑头发,就说:“行,你说行就行。”
“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你跟别的女孩不一样。很酷。”
这是王晓对我的评价。现在我大概可以感受到,我和别的女孩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我压根没觉得他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