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要从口袋里掏出早就拿来的证据,张安茹这下子是真的慌了,她那个交易记录上有她的签名,就算是假的名字,笔迹还是可以辨认的。
“拿过来,我看看。”
顾毅伸手就要去接,就连顾祁皓眼神也充满了不解甚至是不安。
“不要,你不要听他的,老顾,这个男人和这一群人都是顾天佑找来诬陷我的,你要相信我才行,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
张安茹张起身就要去抢那个所谓的证据,她不能让顾毅看到,如果他看到,想要挽回就难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现在这是做什么?”顾天佑懒洋洋地睨着张安茹那张惊慌的脸,笑着说道,“如果是假的你怕什么,而且我有那么闲,要花那么大的人力和财力去对付你,你也配?”
冷嘲的声音,无端让人心底生寒,就连顾祁皓也觉得自己浑身发凉。
“我没有,不是我。”
“不是吗,是不是还要提供你购买弹药的交易记录,或者说人证?来人。”
顾天佑很有把握,这件事情说出来张安茹肯定做贼心虚,不打自招的。
门外又有人走进来,看着那个男人,张安茹脸上的最后一点颜色也被带走,这些年,顾天佑居然找到了这些人,真是不可思议。
可是更加悲哀的是她本人才是!
她看一眼正坐在自己对面沙发上,神情凝重的顾祁皓,又看看脸色冷沉如水的顾天佑和顾毅,站在那里,哈哈哈大笑起来。
“没错,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又怎么样,可是顾天佑,你有什么证据指证我?这些人都是你找来的,你说什么自然是什么?”
张安茹突然想起来,她已经把那把枪丢了,连同那些子弹,她就不相信,丢进大海里的东西还能找到。
“你以为你把枪扔了,我就找不到了吗?”
顾天佑端起于毅递过来的水喝了两口,然后朝着身后挥挥手,肖卫端着一个红色的托盘过来,里面赫然是一把古老的手枪,和张安茹当年行凶的那一把一模一样。
“如此,这些,够了吗?”
“不,你这把枪肯定是假的,这个绝对不是那一把枪。”张安茹倒退两步,差点摔倒在身后的沙发上,“你打算诬陷我,诬陷我。”
尖利的声音很刺耳,带着浓重的不甘心。
“这就是被你丢掉的那把手枪,否则你以为我闲的没事干要去花大价钱买一把枪回来?”
站在顾天佑身后的小五差点破功,没错,你是没有那么闲,你不过是跑到一个老首长的家软磨硬泡才借出来几个小时。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那把枪早就被我扔到大海。”
后面的话没办法继续下去,也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因为该知道的,他们已经知道了。
“是丢到大海里了吗,难怪我的人怎么找都没有找到。私藏枪支,蓄意谋杀,这每一条罪名都足够你在里面待上一阵子了。”
顾天佑站起身,看了坐在沙发上脸色冷沉,浑身散发着冷气的父亲,又看了一眼一无所知的顾祁皓,把视线投射在张安茹身上。
“你当初两次谋杀我的时候,就没有想到事情会败露吗?”
捂着唇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的张安茹听到顾天佑的话冷笑:“败露,你到现在也不过是诈我而已,没有物证,你没办法指认我,哈哈。”
伪装了那么多年,终于不用用一副伪善的面孔对待顾天佑,张安茹觉得心情很好。
当然是极度疯狂的好,她的真面目已经被揭露出来,那她也没有必要继续佯装温柔。
“张安茹,枉我对你信任多年,你居然一直想要谋害我的儿子,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顾毅一双拳头紧握,青筋暴露,恨不得一拳打过去。
“恶毒?我恶毒?是你偏心好不好?那个女人死了那么多年,你还心心念念惦记着,如果不是我当年怀了祁皓,你根本不会让我进家门。”
顾天佑见状挥挥手,示意于毅将人带下去,屋子里一时间只剩下他们一家四口人。
张安茹指着顾毅的鼻子说道:“而你是怎么对待两个儿子的,大儿子可以随心所欲去当兵,当完兵回来继续管理你一手创建的顾氏集团,祁皓呢,留学后回来却被顾天佑打压,同样是儿子,你扪心自问,你一碗水端平了没有?”
这些年的愤恨和不满全部发泄出来,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我自有我的打算,不会亏待祁皓的。”
顾毅没想到,这么多年,原来在张安茹的心里一直有这么深的怨念。
“那祁皓要等到何年何月,他只能一辈子被顾天佑压一头,永远也不能出头,凭什么,顾天佑比祁皓多了什么?我不服!”
顾毅听闻张张嘴,却没说什么,在一边停着的顾祁皓眼眶突然湿润,安静地听着却没有开口。
顾天佑冷嘲的看着张安茹,声音一字一顿,满覆风雪。
“张安茹,这都是你自找的,从你知道我的父亲是个有妇之夫的时候,你就该料想到以后才对,今天这一切都是你一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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