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就老人们常说,老人们常说的,那你再告诉我,老人们碰到我这种事后,该怎么办?”
陆宁呆了下:“当然是、是先偷走郭易行那块手表,給他警告了。”
“废话,可问题是,我去哪儿找盗圣?”
宋楚词软软的坐在椅子上,望着餐车喃喃的说:“我连见……”
说到这儿后,她才发现了什么,赶紧闭嘴。
陆宁却听出了什么,怪叫一声:“吓!你根本没见过盗圣!你刚才,就是唬郭--”
宋楚词抬手就捂住了他嘴巴,恨恨的说:“不说出来,你会死呀?”
“不会死,但有可能会被你憋死。”
陆宁推开宋楚词的手,哈了口气:“好臭,你没洗手吗?”
“滚,你去死!”
宋楚词刚要发飙,却又颓然的放下手:“该怎么办?”
看她可怜,陆宁安慰她:“或许,盗圣他老人家就在暗中关注着你,关注着郭二少那块表呢。”
咽了口吐沫,陆宁丝毫不掩饰眼里的贪婪神色:“毕竟,那块表可是价值百万以上,就算盗圣他老人家视金钱为粪土,估计也会看在郭二少献宝的孝顺份上,拿走那块表的。如果我是盗圣,没理由不去拿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要是盗圣,我就是英国女王!”
宋楚词心烦的摆了摆手时,却忽然愣了下,貌似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了陆宁。
陆宁摸了摸自己脸蛋:“咋,我脸上长花了?”
宋楚词没理会他的调侃,上下打量着他,还连连点头。
陆宁被她看的有些发毛,赶紧站了起来:“别用这相亲的眼神看我好吧?”
“陆宁,我记得你陪我去找老王时,曾经借着痛扁他的机会,偷走了他很多东西。”
宋楚词越说,眼睛越亮:“我是这样想的……”
“打住!”
陆宁抬起右手,满脸悲愤的样子:“我知道你打啥主意了,你是要我冒充盗圣,去宁耀酒店偷郭易行那块手表,是不是?”
宋楚词双拳紧攥着,在空中挥舞着,给他打气:“我相信,你能做到的,我会给你最大的支持,无论你需要我做什么!”
“我不相信自己,我那点小扒手本事,能做什么大事?”
陆宁重重坐在椅子上,苦着脸的说:“亲爱的宋总,你就放过我吧,欧克?你以为,像宁耀酒店那种国际性的大酒店,保安措施会像筛子底?让我去冒充盗圣去偷东西,我这是嫌自己死得慢呢。再说了,郭易行回去后,绝对会做出安排。在那种情况下,别说是我了,估计就算是真正的盗圣,好像也无能为力的。”
宋楚词的眼神,慢慢黯淡了下来。
其实她也知道,让陆宁冒充盗圣,去宁耀酒店偷郭易行的百达翡丽想法,是很傻很天真的。
毕竟宁耀酒店不是成天集团,郭易行也不是老万那种啥虫上脑的废物。
她要陆宁冒充盗圣,就是死马当活马医。
现在死马死得更透彻了,她只能犯愁。
郭易行说了,要么找到宋天问拿回那双绣花鞋,要么让盗圣去找他,要么--宋家母女等待更残酷的打击报复。
这三条路,貌似请盗圣去偷表这一条路,最好走一些。
可问题是,宋总去哪儿找盗圣他老人家?
“嗨,别愁眉苦脸的,老人们常说,车到山前必有路。”
陆宁安慰她:“来,给大爷我笑一个--别撒泼,你老妈出来了呢。”
宋楚词扭头看去,就看到陈婉约从客厅内款款走了过来,柔声问陆宁:“老公,郭家二少走了?”
宋楚词明明记得,以前从来没有听母亲喊宋天问老公的,在外场合会说我家先生,在家守着宋楚词时,就会说你爸你爸怎么地怎么地。
可自从宋家遭到大变,陈婉约精神崩溃后,不但把陆宁当做宋天问,更是说话必称老公--或许,这个有些粗俗些的称呼,是发自她的潜意识内,才能让她有被丈夫保护的安全感吧?
“嗯,走了。他今儿来,就是为了给你祝寿的。”
陆宁任由陈婉约挽住自己的胳膊,看着餐车上的菜肴笑道:“我们去点蜡烛,吃饭吧,要不会浪费了郭二少的一番好意。”
“听你的。”
陈婉约含情脉脉看着陆宁的眼神,让他有些胆战心惊:她今晚让我留下来陪她,咋办?
老人们常说,你怕什么,就会来什么。
陈婉约过了一个很开心的生日,甚至还喝了两杯红酒,就当着女儿的面,拉着老公的手,窃窃私语了会。
天刚擦黑,陆宁正要找借口提出告辞,宋楚词却接到了史密斯的电话,请她去宁耀酒店商谈事。
事业为重,宋楚词也想从英国佬那儿寻求帮助。
临走时,她看着可怜巴巴的陆宁,淡淡的说:“今晚留下来陪陪她吧,她好多年没有这样开心过了--你也不是没陪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