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苏秦仪没想到秦少寒小时候居然那么蠢,苏秦仪忍不住笑出声。
“您是说,秦少寒小时候骑鹅,结果被鹅给咬了?”
屈山林道:“是啊,那时候我还养了鸡,都是长嘴,从此以后他看到这些家畜都绕道走,怕的不行。”
苏秦仪捧腹大笑,试想一下把秦少寒冷冰冰的脸和鹅放在一起,简直……
“有一次他跟他爸闹别扭,离家出走,走了三天,把他妈急得不行,后来还是自己回来了,一身狼狈,一问才知道原来是碰见仇家,死里逃生回来,憋着眼泪说从此以后再不离家出走了,你是没见过他憋眼泪的模样。”屈山林说着说着,自己倒笑了出来,根本停不下来。
苏秦仪与他接触着,发现其实他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并非想象的那么死板。
“您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那孩子从小不喜欢跟谁走的太近,你能得他青睐,一定有不寻常之处,我也是看你有眼缘,才跟你讲讲这些。”
不寻常之处……
苏秦仪忽然想起那时她在少帅府邸时,秦少寒捏着她的下巴对她说,你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或许这就是她的“不寻常”之处吧。
“屈叔,其实我来也是有事情想请教您。”
“嗯,说吧。”
苏秦仪道:“我想向您取取经,如何把生意做好,做大呢?我听说您开这偌大海棠,不到十年便大有成就,从一个方寸的小小饭馆到如今经久不衰,您定是有自己的一套道理,所以我便来问问。”
“你不问我少寒的事儿?”
苏秦仪一愣,“为何要问他?”
屈山林笑道,“还真是不寻常,这些年可有不少女子来问我少寒的喜好,少寒的经历,可把我烦坏了。”
他问,“你想做什么生意?”
“香水,您觉得可行吗?”
屈山林又倒了一杯茶,一针见血道,“奢侈品,洋人引进的东西,你想闯出自己的天地,是个好想法。可惜,隔行如隔山,小姑娘,我一个开饭店的,你想让我如何帮你?”
“同是经商,总会有相同之处。”
屈山林起身,沉香已燃烬,他换了支香,苏秦仪也不急,坐着静静等他。
“时也,命也。”
苏秦仪露出疑惑的神情,“不知屈叔何意?”
“这事儿得看天命。”屈山林指天,“我那时候也没想到,有一天戏曲儿会如此受欢迎,我也没想到,海棠会有今日。”
他说到此的时候,回眸看了眼画像。
“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惜,我还是没守住你……”
出了院门,苏秦仪回想与屈山林的对话。
她想把叶何送过来,屈山林答应了,他虽嘴上说着都是天命,却到底是个有手段的人,让叶何来取取经,他那么聪明,一定会学到很多东西。
想着,砰地一声,额头撞上了一个坚硬的东西,苏秦仪抬头,秦少寒看着她走过的路。
“你去后院了。”
他说的是肯定句,面色有些阴霾,苏秦仪莫名有些心虚,“啊,我迷路了。”
秦少寒冰块似得脸越发冷冽,苏秦仪想起屈山林说的趣事,没忍住,笑了出来。
秦少寒蹙眉,“你笑什么?”
苏秦仪挥手,“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
她根本停不下来,秦少寒猜到了些许,不由得面色更冷了,“他跟你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啊……就是知道了四少小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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