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过去后,陆青到达了第一个斜坡,将近70度斜坡,上面的积雪长时间沉淀下,已经变成了坚冰,光用带铁钉的登山靴很难攀岩上去。
陆青拿出了登山稿,用登山稿借力,一步步的往上爬。
“之前我说道在雪原中食物的重要性,这里我给大家讲一个真实发生的故事。
在加拿大州的一对夫妻,带着他们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开着车前往他们父母的家中。在路途的中段,他们的汽车抛锚了,而几十公里内都没有人烟,他们不得不做出一个决定:带上自己的宝宝,徒步离开这片区域,到有人烟的地方寻找救援。
然而他们没有足够的补给,而宝宝每天要吃四顿奶,这给他们离开这片区域带来巨大困难。
正如我说的那样,人如果保持饥饿的状态很容易在雪地中冻僵。而新生儿更是如此,如果不给宝宝喂奶,在这种极端的条件下他身体失温。
而在他们下车后没多久,又下起了大雪。母亲没一次哺乳,都要解开自己的衣服,导致她没喂多久,就浑身冰冷。宝宝的脸也冻得通红。
在每一次哺乳后,父亲都用自己的身体,才能将母子两重新暖和起来。
但每次哺乳的时间都很短,宝宝开始不断的哭泣,父母只得不断的重复。
暴风雪越刮越大,夫妻两人意识到自己可能无法活着走出这片区域,他们做出了一个决定。让宝宝饱饱吃一次奶。
两人找到了一个不深的山洞,母亲在里面给孩子喂奶,父亲站在山洞口,将寒风挡在外面,哪怕只是挡住一半。
最后在救援人员发现他们的时候,父亲还保持真护住山洞的动作,脑袋转向山洞内,而母亲也保持这哺乳的动作。然而两个人都已经冻僵,唯有宝宝,脸颊粉红香甜的睡着了。
最后一次哺乳他们用尽了所有让宝宝活了下来,正是因为他们知道如果自己不这么做,一家三口都有回死在雪地之中。”
“这个故事好感人,果然母爱是伟大的。”
“我要的是这个故事里父亲同样伟大,是一个汉子,没有丢下母子自己一个人跑了。”
“我忽然有点想念我的父母,已经好久没回去了。以前家里穷,冬天被子薄,父母都是用自己的身体给我暖被窝的。”
越往上爬,陆青越感到山上寒风凌冽,如刀子般刮在他的脸上,他只能更加的把自己裹得更严实,即是这样他脸上暴露的皮肤上结满了冰晶。
“说着到这里我也想起了我的父母。说句惭愧的话,这次的喜马拉雅山荒野生存挑战,我并没跟我的父母说,在此我要跟他们说声对不起。
同时也我要告诉在电视前的母亲,请相信我能够成功。在无数次面临危险时,我一直所拥有一个信念,活下去,为了自己的至亲至爱之人。”
说着说着陆青的挡风镜后的眼睛框也有湿润,眨着眼睛,泪水顺着那些流到嘴巴里,让他感觉到苦涩,同时也带着一丝甘甜。
越过斜坡第一个补给点近在眼前,陆青加快了脚步
——
此时陆雪一行人已经回到家,安顿好陆父的路,陆母急忙坐在电视机前,想看着陆青那边状况怎么样了。
正好她听一到陆青说的那段故事,感同身受的流下了眼泪。
陆雪从陆父的房间走出来,走到陆母的身边。
“妈,爸已经睡着了,现在我要不要连线找陆青?”
陆母用桌上的纸巾擦去眼泪。
“算了,陆青有自己的工作,我们在心中默默的支持他就行了。”
陆青的话让陆母明白,在他父亲已经垮下来了,他勇敢的担起了这个家。
但巨额的收入,意味着不小的风险。陆青不得不一次次的冒险工作,她又怎么能在给他施加压力。既然陆青的决定是为了这个家,她就应该无条件支持。
“好吧,那你晚饭想吃什么?叫吴婆婆做。”
“你们平时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不要妨碍我看我自己的儿子。”
陆母盯着电视机,生怕错过陆青直播的每一个细节,带着一点嫌弃地说道。
陆雪不满的嘟嘟嘴,小声嘀咕.
“哼,重男轻女.”
乌兰这时也冲陆父房间中出来,刚探出她的小闹袋,就被陆雪像抱娃娃一样抱起来,向厨房走去。
“乌兰你奶奶要看你妈妈,不让我们打扰,我们找吴婆婆包饺子吃。”
“哦,有饺子吃喽……可是乌兰也想看妈妈。”
陆雪捏着乌兰的鼻子,不满地说道:“你也只惦记着那个坏蛋,不准!你和我一起去包饺子。”
“好吧,”乌兰委屈地嘟着嘴。
那到了厨房以后,她将看陆青的事情忘记,围着吴婆婆开心雀跃‘包饺子’。
“吴婆婆,我要包一个跟我脑袋一样大的饺子,给你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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