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笙抬手,准备接过酒杯,却见男子手往回一缩。
黑眸凝着她,将她那杯酒饮入口中,在她一头雾水的时候,倾身,朝她覆过来。
堵上了她的唇。
酒液,从唇舌交缠中,缓缓流入她口中。
辛辣火热,不是她往日喝的养生酒那般醇和。
劲道十足,一口酒,就能让人微醺,连带身子,也渐渐发热。
“风青柏,这是交杯酒。”
“喝了即可,形式不拘。”他笑,唇角笑意转深,眼底一片幽暗。
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将人抱起,大步走向喜床。
“风青柏!”
话音落,人已经躺在床上,而他撑在她上方,那双狭长的眼眸,黑得不透光,里面隐藏的浓郁,让她心慌得要透不过气来。
“笙笙,可以了吗?”
他低语。
这样的问话,叫她要怎么回答?
柳玉笙紧咬唇瓣,扭开了脸。
放任他将她的衣衫,一件件解开,剥落。
大红喜被,跟玉白形成强烈对撞,晃得人眼睛发红。
呼吸渐紧,喘息声慢慢响在耳边。
天未入夜,春日将落的阳光从窗户打进来,将室内晕染出炫目的紫红。
他覆上了她。
吻着,进入。
“唔!”柳玉笙疼得皱眉。
她的不适,让他停顿了片刻,黑眸紧凝着她,额角隐忍的汗珠慢慢渗出,往下滴落。
在她眉间褶皱稍微放松的瞬间,骤然进攻。
垂在喜帐上方的装饰珠帘,激烈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盈满一室。
清浅低吟,喘息粗沉。
伴随原始韵律,交织出让人血脉喷张的乐章。
行宫侍候的侍婢守在门口,手里拿着干净的换洗衣衫,脸红得似要滴血,却不敢走开。
主子们行房过后要立即沐浴换衫,这是规矩。
身为下人,她们需得在外候着,随时等里面的人吩咐。
春阳西坠,最后隐没地平线,月亮初升,行宫点亮一盏盏红色灯笼。
寝室内,羞人的声音始终未停。
此时,柳家大院里,柳家长辈们刚刚送走最后一波酒醉的客人。
院内外一片凌乱,不复刚摆上时的整齐。
村民们自动自发的帮忙收拾整理,洗碗筷,搬走自家的桌凳。
忙活到月上中天才得以歇息。
家里最宝贝的囡囡出嫁了。
虽然知道孩子肯定会回来,依旧避免不了伤感,俩老早早就回房歇下了。
柳大跟柳二喝得酩酊大醉,也被自家老娘们拽回了房。
剩下年轻一辈的围桌而坐,继续这场喜庆。
“风青柏那家伙今晚肯定会呆在行宫,明儿一早我跟小石头赶过去,不定还能搭上他的顺风船,顺便给福囡囡送嫁了。”钱万金拍拍吃得溜儿圆的肚皮,咂嘴。
“放心,你搭不了顺风船,想回京,自个找船去。”柳知秋笑嘻嘻的,“风青柏刚跟囡囡成亲,他能让你们跟上去碍眼?”
钱万金脸抽了下,立即打断搭船的念头。
知秋说得对,风青柏就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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