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所以才会跟柳家及左相秦啸斗了那么多年,依旧没有完全把人压下去。
内斗,不能动摇国之根本。
“你这样做,背后会不会有人对你不满,你可是摄政王,被政敌抓住把柄怎么办?”柳大拧着眉头,眼底浮出担忧。
他当然希望大小子步步高升,但是不能给阿修带来麻烦。
一家人,需方方平稳。
“岳父放心,此前跟京都柳家的殿前辩证,知夏展现出来的沉稳跟心智,已经足够证明他的能力,不比当朝老将差。再者云州是他的家乡,他比一般官员更熟悉当地风俗人情,熟知那里的时事,更重要的一点是杏花村酒坊是柳家的,知夏上任后,能更容易得到来自酒坊的支持,把整个云州的经济再推上一个高阶。这是别人做不来的,便是有异议,他们也无话可说。”
风青柏不急不缓,将各种理由一一道来,听得老爷子跟柳大频频点头,便是风青柏叫他岳父,也睁只眼闭只眼放过去了。
对于男子见缝插针的奠定自己在家中名分地位,柳知夏心头暗笑。
能做到这般不要脸皮,面上还表现得云淡风轻的,天下间也只有风青柏。
“爷爷,爹,你们放心,虽然我是新官上任,不代表什么都不懂,且要走这条路,断不能畏首畏尾,历练过,才知道自己行不行。”柳知夏道。
不行也得行。
他不会允许自己失败。
柳大瞥他一眼,“阿修都把路给你铺好了,你要是还做不出成绩来,出去也别说是我老柳家的子孙,丢人。”
柳知夏扶额,“知道了,爹。”别说是老柳家的子孙,这句话都快成了爹的口头禅了。
而且还是只针对他一个人的口头禅。
别人家,孩子有出息了,家人都是鼓励,展望未来。
他爹倒好,在路的尽头先给他挖个墓,走不好,直接下坑埋。
还有三天就要离开京城回云州,回杏花村,柳玉笙跟风青柏能呆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
长辈们知道小情人分开势必得好一番难过,因此对于两人之间偶尔极是腻乎的行为,便选择放宽,只当不见。
子夜时分,某王又做贼似的翻进少女别院闺房。
别院外头某处角落里,柳大咬牙切齿,眼睛怒火腾腾,“看见没,我就知道这小子肯定不会安分,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不是第一次了!你看他熟门熟路的样子……”
“行了行了,阿修跟咱家囡囡做事情有分寸,再黏糊也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来,再说你还担心阿修对咱囡囡不负责?晚上露汽重得很,赶紧回去睡吧。”陈秀兰打着哈欠,把气得头顶要冒烟的老爷们往回拉,“你说你也是,一把年纪了,还跑这里来盯梢,蚊子不咬你啊?满头包了都。”
“……”媳妇不提还好,一提脸上就开始发痒了,哪里止满头包,手上腿上都被咬了,“我这不是气臭小子做事不守规矩么?半夜翻墙,要是传将出去,咱囡囡名声还要不要了?”
“除了你,还有谁会蹲在这里盯梢?谁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