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跟南陵王何止是有交情,京中都有消息传过来了,说他们家小闺女跟南陵王已经定亲,日后就是南陵王妃,那杏花村柳家可是一跃成为皇亲国戚了!”
“就连皇上对他们家也颇多照顾,以前皇上跟南陵王不是来巡视过酒坊?就是住的他们家里!”
说起杏花村柳家,妻妾一堂人人有话说,语气又酸又妒。
那么一个小小农家,怎的就有大运气,鱼跃龙门?
侯德叶坐在位置上不发一语,沉着脸,眸光闪烁。
当初考场舞弊案,他就跟柳家人有过交集,当时杨老的告诫如今重新浮出脑海。
彼时他又如何能想得到,杏花村柳家会有这般光景?
便是悔,也悔之晚矣!
当日侯德叶就驱车赶往香山县,跟康世鸣在书房里密谈了两个时辰。
等人走后,康子瑜立即闯进书房,“爹,他来找你做什么?是不是让你帮求情?”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姑娘家不要总是咋咋呼呼的,什么地方都往里闯!”康世鸣沉了脸训斥。
“你就说他来找你作甚?是不是找你求情跑关系?”对爹爹的训斥充耳不闻,康子瑜哼道,“怕是知道爹爹你跟柳家关系好,这才寻上门来。以前爹爹被王成滨压着的时候,可没见他伸过手帮一把。真是应了那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你还有脸在这说风凉话?要不是你当初找上人家夫人帮忙,欠了人情,现在他能到我跟前来?”康世鸣被气得头疼,刚才谈话里,侯德叶就提了一嘴,他老脸当时就下不来。
自己女儿干出的荒唐事情,最后还得他来收拾烂摊子!
康子瑜全然不以为意,嗤笑,“怎么欠人情了?不过是让侯夫人帮忙相人,多大点事?她要是不愿意可以不帮,我也没逼着她帮。现在拿这事情来换人情,想的可真美。侯府都落败了,还有什么可蹦跶的,爹你别理会就是了。”
“你先管好你自己!”
“那不行!爹,你可别犯糊涂!你在香山县这种小地方呆了多少年了?以前被王成滨压着,后来王成滨倒了,香山县有你一手扶持起来的酒坊,富了多少人?这都是政绩,凭这些你就能往上爬。侯德叶走了,云州知府的位置就空出来了,整个云州除了你谁有资格坐上去?至于侯德叶求你你用不着理会,他得罪了柳家就等于得罪了南陵王,后果他自己承担!难道你还想拼着自己前程不要去帮他不成!你要是犯糊涂,我就去找娘亲治你!”
适逢康夫人走进来,康世鸣指着康子瑜怒斥,“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在长辈面前都敢这般没大没小的嚷嚷,可还有半点官家千金的样子?!”
康子瑜反口就想辩驳,被康夫人使了个眼色,才勉强将心头不服压下,转身坐在椅子上扭脸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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