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把那老太婆抓下来,这些狗奴才敢动?”
杏花村这边人,嘴角齐抽抽。
真以为街上打群架呢?还擒贼先擒王?
莽夫!
被称为狗奴才夹在中间的家丁护院,则全部脸色黑沉。
要不是主子没发话,他们真就杀过去了。
就算是镇上,也没人敢当面骂他们一声狗奴才!李家富贵,整个苍梧镇谁不给李家几分薄面?
这些刁民骂他们不止,还把他们主子喻成是狗了!
眼看场面火气升级,后头还有人开始拿棍棒敲马车,惊得马匹开始焦躁嘶鸣,李老夫人没办法再坐在马车里不发声。
她来的主要目的,也不是真为了让家里奴才跟村民打架。
“我李家女被藏在了你们杏花村,藏在柳家。柳家如今在整个苍梧镇乃至云州都赫赫有名,老婆子过来也不是要找事,但是事关我李府声誉,柳家总要来人出面给个说法!现在躲在一帮村民后头当缩头乌龟,这就是柳家的处事作风,敢做不敢当?”
“你要说法,我来跟你说!”
人群后头,传来醇厚低沉的声音。
挡在李家面前的杏花村村民立即分开,有人款款从后面走来。
着一身藏蓝短打,身形高大却不显魁梧,剑眉星目,鼻梁挺括,嘴唇薄厚适中,一张脸棱角分明,分外年轻。
李老夫人已经隐约猜到来人身份,走下马车,面上还是装作不知,“你是?”
“柳家,柳知秋。”
“原来是柳公子,确实一表人才。”李老夫人点头,“既然柳公子现身说法是,那么老婆子就开门见山,今日事我李家大喜,家中五姑娘出嫁于云州孟府,但是临上花轿前,人却不见了,柳公子,月儿可是在你这里?”
“在如何,不在如何?”
李老夫人冷笑,“柳家在云州的名声,我李家不敢望其项背,但也不是任人糊弄之辈,柳公子莫要说模棱两可的话,她在不在这里,我自心中有数。出了这种事情,我李家名声在整个苍梧镇一下落到谷底,损失不可估计!柳公子,明人不说暗话,你柳家一向自诩光明磊落,家中还有个朝廷亲封的如意县主,柳公子是聪明人,可不要给自家门楣上抹黑!把月儿叫出来,这件事情,我李家与你柳家势必要理论清楚!”
“不知李老夫人要如何理论?”
“柳公子这是承认月儿确实在你这儿了?家中姑娘心智未成,受人愚弄做出有辱家风的事情来,致使家族声誉受损,使得家中姑娘的名声也一并受了连累。事情要论起来,也非三言两语能论得完,柳公子真要在大庭广众,把丑事闹得人尽皆知?”
“丑事?”柳知秋哂笑,缓缓朝着李老夫人走近,“我柳家行事光明磊落,无事不可对人言。你李家姑娘婚前失踪,这件事情确实同我毫无关系,我怕什么承认。还有,你要找李君月,人确实在我这里,但是李五姑娘被歹人刺杀,人已经死了,此事我柳家已经报官。李老夫人若是想领人,待得官府查明事情始末,到衙门领尸去!”
“你说什么?”李老夫人脸色骤变,身形晃了晃,“死、死了?人死了?!”